第91章 禁欲病娇公爵攻?伪公主受【10】

江灼抬手碰到兰斯的白衬衣领口,还来不及做什么,纤细白皙的双手便被青年强势地压下。

他迷蒙的双眼被轻吻了吻。

昏暗里,江灼感到对方冰凉的唇瓣,流连遍了全身。

带起一阵阵酥麻颤抖。

同时也让江灼愈加难忍地微微挣动起来。

“兰、兰斯……”

少年因为被他向上按着双手,优美纤弱的胸膛因为些微疼痛而不自觉微微挺起。

听到他低而颤的声线,兰斯长睫微垂,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阴翳,低低问:“小公主,你应该叫我什么?”

江灼似乎没有听见,或是没有听懂,依旧难忍地偏着头,闭着眼,清细的双腿想踢蹬身上的青年,却因为有气无力而更像是轻轻磨蹭。

兰斯没有听到回答,眯了眯凤眸,偏头咬一咬少年柔嫩小巧的耳廓,近乎漆黑的封闭房间里,他们彼此看不见。

但兰斯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之前看见的,少年白皙干净的耳朵,细小如精致的艺术品。

眸光一晦,兰斯舌尖轻抵了抵。

身下的少年立即浮现剧烈的反应。

能感觉到细软柔顺的长发,凌乱散落在少年光洁的胸膛、锁骨和小肩上。

少年的胸膛因耳畔的狎昵而大开大合地起伏。

兰斯力道轻柔地拂开“小公主”那缕缕发丝,不紧不慢地变换着角度撩拨对方的耳道。

“唔……!”

巨大的战栗袭来,江灼不适应地猛然一颤,被挑拨得挣动着手腕,扭动着清瘦身躯,甚至拼命想挪开脑袋,但却无论如何都被束缚着。

而兰斯刻意的动作始终如隔靴搔痒,根本无济于事。

江灼最后受不住地咬了咬雪白的小虎牙,唇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里都似乎盛有哀求。

“应该叫什么?”兰斯声音低而淡静,如猎人一般的视线落在少年嫣红的唇瓣上。

“兰斯……”江灼想也不想低颤道。

却被对方咬了一口左侧锁骨,微微的疼痛又很快被因为药性而猛然涌上来的不适所覆盖。

江灼勉强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张开紧抿的唇瓣,想了良久才又低微道:“叔叔……”这一声无力绵软的称呼,令兰斯眸色又暗了几分。

他平静地嗯了一声答应。

翌日。

江灼仍旧是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身下的床是丝绸绒的质地,柔软得仿佛能陷进去。

在全身后知后觉的无力酸软还没迅速涌上之前,江灼茫然地感到自己的腰上环了一双修长的手。

微凉的指尖恰好轻按在他敏感的后腰侧那小小的凹陷里。

这是……什么情况?

江灼的记忆在空白两秒后,才慢慢回笼。

他怔然地抬眸,看了一眼床正对着的落地窗方向。

厚重曳地的酒色窗帘抵挡住了绝大多数的阳光,只隐隐有微末的白昼光线提醒他已经到了第二日。他记得,昨晚凯蒂亚派人强迫他吃下了奇怪的药。

然后他……江灼头微微疼,脑子里的画面光怪陆离,他有点混乱。

但某种熟悉又怪异的疼痛瞬间告知了他,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薄被下他的身体未着丝缕,对方也是,甚至因为贴得太近,他能感受到对方那紧实的腹肌。

煞是诱人。

江灼无声又缓慢地咽了口口水。

绞尽脑汁才回忆起的片段里,和他做的人,似乎是,兰斯?

江灼:“……”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昨晚,他坐在兰斯腰上,似乎被逼着叫了很多声叔叔。

而且格外主动。

甚至还说了很多羞耻度爆表的话?

随着大片回忆的复苏,江灼浑身渐渐僵硬,这都是些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听着身旁青年近在咫尺的均匀呼吸,决定无声地收拾衣物先回自己房间。

太尴尬了。

住在这儿的四年里,他都和兰斯没什么交集,为什么就在他准备拾掇拾掇要离开公爵府的时候,发生了这么窒息的事。

可就在江灼小心地挪开兰斯搭在他腰际的手臂,刚起身打算下床时,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又绐拉了回去。

正跌在兰斯的怀里,带动尾椎骨下一阵微末的疼和不适。

其实更多的,还有心理上的不自在。

此刻两人都未着丝毫衣物,却几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温热染着温热。

而最令人神经紧绷的,是对方的手指,开始慢慢地不安分地自他脊椎上的肌肤滑过。

还完全没做好心理建设,江灼倏地一抖。

他抿咬了下唇角,忍不住推开兰斯,佯装镇静道:“……叔叔,请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先回房了。”

清醒后不加掩饰的少年嗓音微微低哑,尤其诱人却不自知。

但说的话,很令人不悦。

兰斯揽住他的腰,重又压下,贴近他耳畔,微凉低稳的声线轻而喑哑道:

“小公主,昨晚你叫我叔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在意那个令人羞耻的称谓,江灼闻言愣了愣。

昨晚……

他似乎每一次被折腾得只能哀求兰斯的时候,就会被逼着叫这个称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又掠过一些片段,黑暗中,江灼的脸颊迅速地滚烫起来。

太丢人了。

但一一“对不起昨晚是我不清醒。”

尽管后悔到了极点,但江灼也没忘记昨晚是自己要求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光道歉可没有用,”青年丝毫不打算放过他,一手按住他后腰,一手抚上他胸膛,“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那你要怎么样?”江灼错愕。

兰斯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等我想好再说吧。”

说完,兰斯又欺身将他压下,指尖把玩着他细软的头发,“对了,以后还是只能穿裙子。”

至于少年真实的模样,只有他在床上能看到,那感觉会很愉悦。

而又被强制命令的江灼沉默了下,心底的叛逆被激发,他道:“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我成年后就让我离开公爵府?”

兰斯闻言不紧不慢,咬他耳垂,“说好了么,那我要失约了。”

“?!”这混球,江灼忍不住怒从心底起,“凭什么?”

哪知道这个人能面不改色说出更令人生气的话:

“我似乎回答过这个问题,凭你,还没有能力反抗。”

话音落毕,兰斯的手指又制住他的腰,唇瓣来到他锁骨下方,伸舌,倏地舔了一下。

江灼猝不及防,瞬间被刺激得蜷缩了缩,所有声音被堵在喉咙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光线昏暗里,他看不见,兰斯微微地勾了勾唇角,轻描淡写道:“还有,今天开始,搬来和我睡。”

江灼又愣又气,有无数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