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邪恶神明攻?娇纵小皇帝受【11】

江灼看着青年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由后退:“怎么了?”

对方歪头一笑,回:“谋士上了皇上,会被治罪么?”

江灼一噎:"”

这变态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对了,皇上来看点有趣的吧。”青年忽地愉快地微眯起眼眸道。

江灼不解点头。

接着,他看见这邪神抬手,手指动了动,半空中便出现了一副似云似雾的画面。

很神奇。

江灼惊讶。

江千紫的身影出现在里面后,他更惊讶了,“这是?”

“皇上只管看着便好。”邪神笑得神秘莫测。

画面里,江千紫坐上轿子,出了宫门。

大概是被他说的那一番话给吓着了,她一出宫门,便立马启程回了府邸。似乎是在急着找谁,看口型,是夫君。

江灼挑了挑眉,看来她的确知道韦历放火的事情。

不过,这邪神说的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江灼瞥了好整以暇的青年一眼,继续往下看。

他看着江千紫一间房一间房地找了起来,秀美的眉头随之蹙得越来越紧。

却依然不见韦历的身影。

而那些被她问到的婢女,一个个都怪异得支支吾吾。

江灼好奇心更重了。

他的目光随着江千紫一道,在一扇门前停下。

而后江千紫猛地推开门。

江灼看到里面的景象后,也狠狠愣住一一

韦历正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纠缠在一起,全然没料到江千紫会忽然回来

江灼震惊到都忘了眨眼。

这,这也太劲爆了吧。

韦历这时候不仅不和江千紫站在一边,还偷偷出轨了?

这什么神奇的配对?

一个想杀亲弟,一个绿了媳妇。

真是

江灼叹为观止。但这邪神似乎还嫌不够,眼神示意他继续看。

这次还有了声音一一

衣衫不整的女子柔弱地躲进韦历怀抱,我见犹怜道:“你,你不是说,她进了宫一时半会回不来吗?”

江千紫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模样,寂静半晌,闻言才睚眦欲裂道:“韦历?!”

被叫到的男人似抖了抖,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慌乱良久,才勉强找回声音:“不是,不是这样的,是

她蓄意勾引”

那女子被推开后呆了呆,听了顿时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江灼惊奇地看着三人就这样狗咬狗一般乱成一团,叹服地扯了扯唇角。

身旁,俊逸如月的青年,则凝视着小皇帝饶有兴味的看戏神情,眸光微动,倾身咬住他耳垂。

江灼敏感地睁大眼一缩,却没理会,因为画面里正到最精彩的部分。

江千紫如疯了一般怒喊:“韦历你这个畜生,我要立马就去皇上面前揭发你!让你不得好死!”

韦历慌张下床,急急地追赶上她。

尽管没有规定必须一夫一妻制,但江千紫这样傲慢的人,绝不会允许有人来分享自己的夫君。

所以韦历一直以来的专情令江千紫极其满意,且引以为傲。

但如今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她顿时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一样倍感耻辱,怒火中烧地回头瞪抓住她的韦历。

画面在这里骤然消失。

江灼一怔,意犹未尽地扯邪神的衣袖道:“怎么没了?”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邪神勾唇一笑,吻着他,含糊不清道:“如何,皇上看得高兴吗?”

江灼点头:“还想看。”

邪神却不如他所愿。

自身后拥着他,一边褪他龙袍,一边随意道:“有什么好看,猜也猜得出来。”

江灼闻言遗憾,不过想想也是。

江千紫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把这等丑事告诉谁,让自己沦为笑柄。

只是,这变态又在做什么?

江灼回过神,倏地感到自己的臀被对方的双手托了托,身体被放到了案几上。

青年将奏折随意地拂向一边,留出空余。

宽绰的龙袍已经被褪下,扔到一边,江灼的里衣,也被青年轻佻地从亵裤里扯了出来。

“你变态么这可是在御书房。”江灼磨牙,不自觉看了眼窗外一一

天色亮堂,若是此时有人途径,从镂空的窗里看进来,一定会看到这白日宣淫的景象。

江灼下意识抗拒,却被邪神制住,“上次不也在这里。”

“那不一样。”江灼羞耻地挣扎着要从案几上下来。

上次这家伙没有形体,也没有脱成这样,好吗?

可再想反驳的时候,已经被倾身的邪神封住了唇。

对方将他压在案几上,一手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伸进他衣服里,肆意作弄。

江灼呼吸渐渐不稳,眸底清晰地映出身上青年的模样。

俊美邪肆,勾魂摄魄。

江灼脑海里倏地便一闪而过先前这变态的问话一一

谋士上了皇上,会被治罪么。

江灼咬牙,会,自然会,不仅会治罪,还会治死罪!怎么样。

他心底止不住地骂骂咧咧,却忘了这神明有读心的本领。

听了后,邪神轻咬住他侧颈上最柔嫩的肌肤,从容U禽笑道:“那便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皇上。江灼:!

之后,果然如他所想,江千紫并没有将韦历的事告知他人。

甚至在翌日的围猎上,两人还表现得极其恩爱。

要不是看到了内幕,江灼差点就信了。

又过了两天,那小僧进宫了。

江灼召集群臣,命大太监简单说明用意后,便让小僧到跟前,逐一来认。

江灼端坐在座上,视线扫到韦历,后者脸上没有一丝慌张,江灼不由挑一挑眉。

这么得意,是有备而来?

江灼不动声色地看着小僧走过一个又一个大臣,均摇头。

在快要来到韦历跟前时,

忽地工部侍郎颤颤巍巍跪下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江灼若有所察,但仍是淡定问:“张爱卿,怎么了?”

工部侍郎的额头紧紧抵着地面,他惊恐道:“是臣一时糊涂,放了火皇上仁慈,求皇上处置臣一人,饶了臣的一家老小啊!”

江灼闻言抿唇。

微凉的视线来到一旁的韦历脸上。

没有错过韦历眼底一闪而过的满意。

江灼几不可见地轻撇了撇嘴,无声嗤笑,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摆了摆手,让小僧停止认入一一

“真凶”都已经自首,倘若小僧说韦历才是放火的人,没准还会被倒打一耙。

到时候韦历再整一出被冤枉来加戏,会更辣眼睛。

索性算了。

不过,韦历也就只能再得意这么一小会儿了。

江灼心平气和,看了看明显痛苦不堪的工部侍郎,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晚上回到寝宫。

江灼难得主动地抱住榻上的青年,道:“有件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