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3/4页)

【伤是真的……我姐妹是她的站姐,之前就听她说过,有时候会在照片上看到很多伤疤……】

【明明是真公主,却惨了二十年,我真的哭了……】

【她如今得到的都是她自己赚来的,她值得啊!】

【她一直都在靠自己啊,太苦了,她住的那个房子我查过了,面积特别小的单身公寓,哪个明星住这么差啊,她代言那么多,其实根本不差钱的,听说都捐了……】

没过多久,网上又联动式地发布了各大温凝资助过的中小学生拍摄的感恩视频。

这些视频是江恕早先找人收集的,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心眼好,看到这些应该会高兴,原本只是想替她存着,给她个惊喜,没成想居然在这会儿也派上了用场。

视频里大多数孩子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钱和机会上学,温凝从小渴望念书却也同样没有多少机会,后来会赚钱了,能捐的尽量都捐了。

【我靠这些视频我都看哭了……】

【同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天差地别,温玉珊和温凝简直不能比……】

【有1说1,他们家真的够恶心了,全家靠着温凝养,还出来倒打一耙。】

江恕处变不惊地看着网上的风向全数扭转,秉承着他的小姑娘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原则,又用路人帐号随手发了几条视频。

视频的内容全是监控。

前几条是余潇潇助理给温凝的游泳圈扎孔漏气,后几条是偷换游泳圈的清晰过程。

最后一个,是余潇潇在化妆间偷钗子的过程。

网友们议论纷纷。

【我听说那个拍戏的水景是个人造池子,根本就不高,站起来才到腰,完全淹不死……】

【所以余潇潇这是?让助理扎完温凝的游泳圈,发现漏气也淹不死之后,又把泳圈换过来,假装温凝害她??卧槽细思恐极。】

【??!!难怪孔在凝凝泳圈上呢!!卧槽!!毒妇!!】

【那么浅的水,余潇潇可真能演啊,一副柔柔弱弱要淹死的样子……这么能演怎么没拿奖呢,真正演戏演得还不如温凝这个新人。】

【有1说1,凝凝在剧里的演技真的ok,大可不必用不是科班去黑她,她也是没机会上学,现在也在努力考了……】

【不过最后一条视频啥意思?】

这人话刚一问完,头条就立刻推送了逮捕余潇潇的新闻。

【??啥意思?】

【我是课代表我来总结一下,大概就是余潇潇偷了剧组价值千万的古董金钗,嫁祸给温凝,江总替温凝还了钱,结果后续追踪发现了监控拍到的画面。】

【噗,余潇潇是傻逼吧?上千万的古董啊?牢底坐穿吧……】

【听说影响恶劣,还要公开审讯,素颜哦~】

【呜呜呜我真实地哭泣了,我们凝凝太惨了,还好有江总爱她保护她,没有江总可怎么办啊!!】

江恕看到了这条,还顺手点了个赞。

转头拿着手机给温凝看,笑得有些得意:“你说说,没有我爱你,你要怎么办,嗯?跟我回家吧。”

温凝这小没良心的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怎么也不答应跟他重新回去。

她心里对于求婚的仪式感有很大的向往,奈何江恕这个死直男根本不知道。

江恕也很无奈,咋办呀,媳妇年纪小,可他就快老了啊?再不抓紧时间复婚,要争不过小鲜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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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日子又回到了最最平静的生活,温凝日常拍戏,江恕大多数时候只有晚上时间能去她跟前刷刷存在感,唯有拍录恋爱综艺的时候,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些。

只是那么多镜头盯着,他想做什么都放不开,温凝又诱人,他在她面前的自控力几乎为零,忍得相当难受,日子也并不怎么好过。

然而很多时候,谁都没法保证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率先到来。

五月中旬,寒城平静的生活忽然被一声巨响打破,紧接着便是大地和建筑剧烈的晃动。

这天下午正值恋爱综艺的录制间隙,几对嘉宾正好前后脚进了任务所在的大楼。

地震来临时,其余的人都已经进了大楼,江恕正在门口停车,意识到不对时,立刻回头往大楼看去。

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和嘉宾都在往外跑,大难临头,大部分人都只能顾得上自己,不少男人丢下女人独自跑得飞快,唯有江恕一个人,转身拔腿一头扎进大楼里。

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想,只知道他的温凝还在里面,他的温凝没有和大家一起跑出来。

他的温凝娇娇弱弱的跑步慢,一时半会儿是跑不出来的,他的温凝胆子小,最怕黑,他必须进去陪着她。

大楼剧烈地晃动,温凝正巧被卡在翻到的书柜后边出不来,头顶不停地有碎石粉末掉落,她被弄得睁不开眼,只能摸索着往外走。

江恕找到她的时候,往外跑的路几乎已经堵死,进来的路已经出不去了。

他只是一把将温凝拉进自己怀里,用高大的身躯牢牢地替她挡掉接二连三砸落的梁板。

“不怕不怕,我在呢凝凝。”最后的几秒钟,整座大楼轰然倒塌,江恕拉着她靠近办公桌底下,用一半的身子替她强行挡出了个能够容身的空间。

温凝被吓哭了,大楼倒塌的瞬间,她明显地听到了江恕发出的一声痛苦的闷哼,所有的石板都砸在他身上,他一定很疼,然而他却第一时间安慰她。

剧烈的震感过后,世界稍稍恢复平静,江恕的姿势没法动弹,一旦他动了,就有可能害温凝被砸到,男人急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凝凝?和我说说话,有没有哪里疼?”

“没、没有……”温凝抽泣了会儿,忍不住圈上他腰间,整个人贴着他,“江恕,你是不是很疼啊……”

男人声音有些哑:“不疼,就这?我小时候飚车摔的都比这疼百八十倍。”

他感觉到温凝把手穿过了他腰间和身后碎墙的缝隙,牢牢地抱紧了他,然而他却小心地握住她小手,将两只手从腰上拉下来,藏回前面:“别伸到后面去,那碎石不平整,你这手背嫩嫩的,容易磨破。”

温凝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为什么要跑进来啊!你不是在外面吗!”

江恕忍着疼,扯嘴笑了笑:“开什么玩笑啊,你还在里边呢,我不在你可怎么办?”

“我的宝贝这么怕黑,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黑不溜秋的地方。”江恕掌心好不容易才能摸到她脸蛋,忙替她擦了擦眼泪,“不能哭,你乖一点,现在不哭,留着体力,等之后出去了,想怎么哭怎么哭,对着我哭,我听不腻。”

江恕这话几乎是一语成谶。

两天两夜,他们被压在最底层,救援工作很困难,温凝体力本就不太好,不吃不喝的,整个人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