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姚姝想了想, “还算可以吧!”

傅姚氏不停地躲避傅尧俞,她朝前爬去, 傅尧俞却一把拖住了她,扣住她的腰身,他向来例无虚发, 身上的枪和他手里的□□一样准,一戳之下, 就入了巢,嘴里说着糙话,“别骗爷了,你也是想的,知不知道爷有多想你?”

“你就可怜可怜爷, 爷都旱了这么久了!”

……

傅姚氏嘤嘤地哭,她只觉得肝儿都在颤,全身无一处不是点燃了烟花一般, 灵魂都不受她控制,她只留了一丝理智,“侯爷, 您还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字不成句,也不知道傅尧俞到底听清楚了没,两手从身后环住了她, 从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进了房, 扔到床上开始, 到现在, 被他禁锢在床上,她不知道求了他多少遍了。

傅尧俞也懒得理她,不管她说了什么,流多少泪。他想了三年了,从前不觉得,这三年格外难熬。

汗水一滴滴从他钢铁浇铸的身躯上往下淌,脸通红,手上也不歇着,口里也不歇着,只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能满足,哪怕动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也依旧叫嚣得厉害。

傅姚氏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了,两条腿被傅尧俞禁锢着盘在他的腰上,脚尖儿勾着,全身一阵僵硬,紧接着就感觉到身体最深处,喷出一股水来,她顿时就羞得恨不得埋进了枕头里去。

屋外,传来了豆豆甜腻的声音,“爹爹,爹爹回来了!”

两岁半过了的小胖子,跌跌撞撞地朝房间跑来,傅姚氏吓得全身一阵哆嗦,她慌忙要起身,看到傅尧俞用手指沾了他胸前的水渍在尝,如人间美味。

傅姚氏就恨不得用腿去踢他。

恰在这时候,傅尧俞只觉得身体被什么绞着,他心神一荡,快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全身颤抖着,又动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稍微松了手。

傅姚氏已是迫不及待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身子疲得要命,可却不能不起身,拉了石榴裙围在身上,正要出去,却被傅尧俞一把拉住,塞到了身下,“慌什么,你躺会儿,我出去!”

他没有吃饱,脾气也不好。

傅尧俞才不怕臊,喊了人抬来水,他先把傅姚氏弄到水里洗干净了,还要埋下头去做些骚人的事,傅姚氏抵死不从,最后妥协下来,说是留到晚上,傅尧俞才肯放过她。

穿戴好了出来,豆豆已经快哭起来了,两只胖乎乎的手指头点着,看到傅尧俞山从母亲的房间里出来,山塔一般地立在他的面前,豆豆盯着傅尧俞看,只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好怕怕!

“公子,这是侯爷,是您的爹爹!”乳母也感到了莫名的压力,在旁边小心地哄着。

“爹爹,你是我的爹爹吗?”豆豆歪着脑袋问,他还有些流口水,记忆中却是怎么也记不起这个爹爹了。

傅尧俞俯下身,一把抱起了自己小儿子,哈哈地大笑,“我不是你爹爹还能是谁?儿子,来,叫爹爹一声!”

傅尧俞“啵”地一下,就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抱着儿子就出去。

傅姚氏不敢在床上睡,她迈着酸软的步子跟在后面,一起朝庆云堂走去。傅尧俞听到了脚步声,缓了一下脚步,等她跟上了,问,“不是说了,让你多休息的吗?”

早知道精神这么好,刚才就不应该心疼了。

傅姚氏脸红得跟火烧一样,她理都不理傅尧俞,只低着头走。

傅尧俞知道她是羞得狠了,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上下,毫不避讳地打量她,末了,舔了舔唇,饿狠了没吃到口的样子,让人浮想联翩。

庆云堂里,老夫人拉着傅钰问了许久。傅钰的话不多,老夫人问一句,他简单地答一句,有些话避过也不提。

傅尧俞进来,把小儿子递给傅钰,傅钰接了过来,打量怀中的小人儿,流着口水,和他长得一样的眉眼也在盯着自己看。一种格外奇怪的感觉就涌上心头,血脉中,似乎有什么在牵扯着他,直到小家伙结结巴巴地喊出来,“哥……哥!”

傅钰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他不由得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小家伙抱得更紧了一些,傅姚姝也过来,挨着傅钰坐,扯了豆豆的手,对哥哥说,“哥哥,豆豆很好玩儿的,一会儿你让他骑木马给你看,举着鞭子还喊,‘哥哥,打仗!’老是被钧哥儿笑话。”

钧哥儿已经六岁了,比镇哥儿和钟哥儿都要懂事了。

镇哥儿不知道姐姐在说他坏话,他记起了什么,扯着傅钰的袖子,“哥哥,骑马马,哥哥,骑马马!”

镇哥儿本来还有些认生,许是血缘的原因,傅尧俞和傅钰抱他,他一点都不认生。

傅尧俞给老夫人请了安,正在说话,镇哥儿的声音有些大,又要扯着傅钰出去,傅钰就起了身,顺着弟弟。这时候,老夫人脸色大变,她气得要死,好像这两年来,对傅姚氏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致,她猛地一拍桌子,对傅姚氏发火,“你平日里怎么教导镇哥儿的?大人在说正事,这在旁边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

傅姚氏低下了头,她脖颈处,几点红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老夫人就想到,傅尧俞进门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过来请安,她等得够久,原来是傅姚氏把他留在了房里,耽误到现在。

从前,这可是没有的事,傅尧俞回了府,第一时间就会过来。

老夫人嗤笑一声,别过了头,“我一直以为,你是姚思廉的女儿,端庄贤淑呢,看来是看错了人!”

这三年多来,傅姚氏进了门,侯府里头哪一样不是打点得格外好?

傅尧俞看了妻子一眼,隐下心头的心疼,他笑了一下,对傅姚氏道,“初娘,你带孩子们先回屋去!”

老夫人噎了一下,她不敢置信地看自己的儿子,气得手指头都在颤抖,“你,你……”

傅尧俞却不为所动,只吩咐姚氏,“多做几个好菜,回头陪我喝一杯!”

这是没得酒喝了么?让自己的妻子陪着?

老夫人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儿子,早就跟自己不是一条心了。她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说,“尧俞,你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这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傅尧俞默了默,开口道,“母亲,照理说,忠勇侯府早就不在了。”他抬起头,看着老夫人,“您想当这侯府的家,才看不惯初娘,也嫌弃遥遥,可是,母亲,她们是我的妻子和女儿,侯府也是我一刀一枪打拼来的!”

老夫人的脸都有些白了,她年轻时候掌忠勇侯府的中馈,年纪大了,靖北侯府在她手上十多年,姚氏进门之后,她什么话都说不上,身边也没有多的体己,她怎么心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