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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难怪。”
一会儿,她又睁开眼睛看着透说,
“别人的心情是没法理解的。就拿我为例吧,我就没觉得那有什么奇怪的。”
透不知道诗史究竟为什么那么感慨万千,他只是觉得小说的结尾让人特别不舒服而已。
“而且,我还挺喜欢小说中主人公的恋人呢。”
诗史又补充说。
从拉芙尼出来以后,两个人又去了六本木的一家西餐馆。透第一次去那里,座位是以诗史的名字预约的。
两个人坐下,等服务生端上了香槟,诗史便向透祝贺生日。诗史给透祝贺生日一共有三次——十八岁生日、十九岁生日、还有今天晚上这次。
餐馆很宽敞,布置也很上档次。只是菜单上的菜名稀奇古怪,让人看了也不大明白是什么菜。
“看上去可能有点儿煞有介事,不过味道倒挺好的。”
点完菜以后,诗史说,
“而且晚上还照样营业。”
对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诗史在自己身边,别的一切都无所谓。
透注意到在打的来的路上,诗史把手机关掉了。他很高兴诗史能吸取上次的教训。
这里的饭菜确实味道不错。这也不奇怪,诗史选择的地方当然不会有问题。
“当时……”
透用餐刀切着肉片,终于把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当时还得回家,真是遗憾。”
诗史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把一口菜放进嘴里,然后喝了口红酒。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岂止是遗憾啊。”
听诗史这么一说,透立刻被幸福陶醉了。
今天晚上送诗史回家以后,她是让自己进屋呢,还是又把自己推进出租车?
有些微醉的透在心里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