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专属爱情(第2/4页)

毕竟,她现在在沈氏里主管财务和销售,旷工一天,倒霉的是许一臣,他肯放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外界近来盛传,沈家最阴险狡诈的大boss就是沈建这个女儿,回国不到一年,成功干掉了父亲和弟弟,联合许家执掌了公司,兵不血刃地夺回了公司的控制权。

高,果然是高。

而沈秋主管的几次商业谈判,更是让合作伙伴感叹,沈建当初是瞎了眼才忽略了这个女儿。

然而只有沈秋自己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被许一臣压榨着做事。起先许一臣不同意沈秋和许重光在一起,她害怕母亲倾注过心血的企业被许一臣搞垮,只好拼命努力,如今许一臣态度软化,她就想当甩手掌柜,却是不行了。

“重光性格太简单善良,不适合商场,所以虽然我看不惯他,却也没办法。但你不一样,你这么阴险狡诈,不物尽其用怎么行。再说了,夫债妇偿,也不算什么不是?”许一臣如是说。

然而无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等沈秋连续加班一个月没能约会的时候,她就明白,许一臣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单身狗的嫉妒。弟弟都谈恋爱了,哥哥还这个样子,想一想都觉得愤怒吧,呵呵,一定是这样。

所以许一臣这次这么网开一面,让她请假一天,沈秋是真的相当意外,但离开公司之后,她却和许重光针锋相对起来。

沈秋兴致勃勃,盛装打扮,却被许重光一句话吼了回去。

“外面这么冷,你就穿这点?”许重光抱胸站在客厅里,看向沈秋的目光相当危险和不满,甚至隐约带着一点醋意。

沈秋在国外多年,又没有家长管着,向来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这样的天气,丝袜长靴短裤,上身羊绒小衫加风衣,到底哪里少了?她冬天也不过是穿厚实一点的大衣而已。

靴子那么长,露在外面的大腿不到一寸,何况出入都开车,根本就不冷。

“穿得不少了。”沈秋噘了噘嘴,委屈地看着许重光,拜托,她是要跟许重光展示自己傲人的身姿,而不是要他来嫌弃自己穿得少。

“最起码遮住腿吧。”许重光忍无可忍地说,“会感冒的。”

“以前我都这么穿。”沈秋据理力争,“不会感冒。”

“那是你还没认识我。”许重光伸手抱住沈秋,把她拉进客房。

“你这属于大男子主义,就是不想我穿得光鲜亮丽对吧……怎么?许二少爷这是自卑了……你……”

沈秋废话太多,许重光忍无可忍,伸手把她箍在怀里,连抱带拉把她按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用吻堵住她的嘴。这样霸道的许重光实在少见,沈秋被吻得晕头转向,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只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每个冬天,你只需要温暖,不需要美丽,因为你的美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那样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沈秋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酥了似的。她红着脸看着许重光,只见他眼底都是腻死人的深情,明知道是美男计,但是沈秋还是败下阵来。

“嗯?”许重光询问地看着她。

“嗯……”沈秋蚊子似的哼了一声,换来第二个热情似火的吻。

然而当沈秋乖乖把自己裹成个包子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许重光竟然穿衬衫风衣九分裤,这样的天气还要露出性感的脚踝,瞬间从一个禁欲系的心理医生转型为时髦的公子哥儿。

“你什么意思啊?”沈秋上下打量着他,她就说嘛,说白了许重光这样的公子哥儿怎么会不懂得穿着和品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这人的撩妹手段可多的是呢。

许重光笑了起来:“因为你太美了,所以即使你不打扮,我也得精心打扮一下,才配得上你。”

沈秋不禁被许重光的酸话逗笑了,朝他大翻白眼:“心机男。”

“谢谢夸奖。”许重光挑眉笑道。

他们出门去看了一场电影,又找了家餐厅吃饭,下午则在咖啡厅小憩。

许家兄弟俩都莫名其妙地嗜甜,沈秋看着许重光面前的双倍糖焦糖拿铁,直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在发齁。就在许重光继续往咖啡里加了三勺糖的时候,沈秋恰巧看到陶安可和严卫东推门而入。

这是沈秋和陶安可都常来的咖啡厅,巧遇也不算稀奇。

严卫东和陶安可今天也明显是出来约会散心,陶安可看着沈秋异常保守的穿着和许重光那风流到不行的行头,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许重光,不带你这么欺负沈秋的。”

许重光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咖啡,明知故问道:“我怎么欺负她了?”

“肯定是你逼沈秋穿的,天哪,平底靴,你竟然能让沈秋找到这种款式。”陶安可啧啧感叹道。

“某年店家搞活动的赠品,从来没穿过。”沈秋嫌恶地说道。

“在自然界雄孔雀求偶的时候都会开屏,而鸳鸯也是雄性比较漂亮。”许重光慢条斯理地说道,“由此可见,其实你们女性对男性的要求也是很高的,我努力达到你们的标准难道不对吗?”

“厉害。”陶安可对许重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又有了新的认识,随后转头对严卫东说,“看来我也该好好打扮打扮你了。”

严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你。”

于是在场四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来,沈秋虽然见过严卫东几次,却是第一次仔细端详他。

他年纪比他们三个都要长一些,身上明显有些岁月磨砺的稳重和成熟,这种味道却又不同于许一臣的傲慢和高高在上,而是如此温和而包容。

沈秋把这种不同归结于许一臣没有性生活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你在想什么?”陶安可问沈秋。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秋感叹道。

两位男士一副莫名其妙,陶安可却听懂了,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我家卫东还是正常人,许总嘛……”陶安可玩味地一笑。

于是许重光也反应过来,苦笑着摇头:“我哥那个人,就是那个臭脾气。”

于是,没听懂的严卫东也忍不住低笑起来:“我家长辈对许一臣相当推崇,总在我面前夸他。”

陶安可似乎想起什么,一脸嘚瑟道:“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不过嘛,卫东他奶奶不怎么喜欢他,确切地说,老太太不喜欢一切大龄未婚人士,乃我在严家最大的助力。”

严卫东三十六岁,放在秦城,那是赫赫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其实在商界里比他大还没结婚的比比皆是。严家人知道陶安可的存在,大部分长辈持反对态度,所以对严卫东的态度一直是只要不娶陶安可,怎样都行。严家老太太却急了,三天两头逼问严卫东什么时候结婚,是难得和陶安可同一战线的严家人,而且是分量最重的一个。严卫东和陶安可能修成正果,这位老太太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