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
我抽出笔,在本子上用力的涂抹着重点,在我制造这片狼藉时,熊猫又问道:
“那,喜欢的人也没有吗?”
心像被人夹上了扁平的夹子,耳旁什么其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我紧张得目光都在空中游移了半寸,心中本就欲壑难填的沟痕愈发干渴了起来,直到电话中失真的声音传了过来,响彻我的脑海——
“——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