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4页)

这段八卦说得有点长。

两个伴学撒完尿都赖在厕所不肯走,也不嫌味儿冲。

甲说,“我觉得许岁辞会不会是在校园app上卖的啊 你看他今天戴的手表了吗?一块儿表网上就卖五万刀美金,他来上过几次课,我看他挺朴素的,怎么突然就戴上好表了?”

许岁辞难以置信地打量手腕,这玩意儿能这么值钱?除了奢华冷贵的全金属外壳,跟儿童电话手表有何区别?

乙说:“萧神两次进咱们班都是奔着姓许的方向,陈燧那书桌挡得严实咱也看不见,不过其中一定藏了猫腻。”

“不会真像你说的,许岁辞其实是个小鸭子,在陈燧的掩护下,跟咱们萧神暗中睡了好几次吧......”

“呸,萧神也能瞧上他!”

甲咂咂嘴道,“我听说常走后面的男人两条腿是并不拢的,中间是弯曲的。”

“那咱们待会儿瞧瞧许岁辞两条腿之间是不是有一条东非大裂谷。”

哈哈哈。

不用等待一会儿了,爷爷现在就叫你们俩爬。

许岁辞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戴上口罩,随手拨乱头发从厕所单间出来。

甲和乙吓了一跳,但看见走出来的人是个低等的校园勤杂工,更是大放厥词。

许岁辞冷静走到便池旁,抄起放在沥水池内的拖布,对着两人的头部,一人甩了一拖布脏水。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

两人叫得越凶,许岁辞甩得越狠,脏水横斜肆意,泼洒了两个人满身污秽。

“啊啊啊,好恶心!”

“你给我等着,脏死了!”

两个伴学用袖子抵挡脏水攻击,都没看清对方长相,慌忙中夺门而逃,前后跑去找丁佐楠的救护。

许岁辞撂开手中拖布,认真得清洗了一下双手指缝,潇洒甩去沾在发丝间的水珠。

敢惹到他,疯犭句岁岁,简直是不想在这本书里混了。

满头热汗涔涔极不舒服,不知道萧倦是怎么能天天戴得住口罩的,是不是在装逼呀。

许岁辞取掉口罩打开自来水管,朝热胀得通红面颊以凉水泼了两把。

身后的厕所单间似乎有人推动。

咦,怎么会还有人?

许岁辞抬头才刚从镜面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过。

那人一个手刀姿势劈在许岁辞颈侧。

酸麻胀,一股脑儿的糟糕感觉全部灌入他的五感六知,原来电视剧里演得都是真的。

双目一翻,整个人晕倒在对方怀里。

.

脖子的疼痛一直持续到有人朝他脸上喷了些带有醒神气息的液体,冰得人一个激颤便苏醒了过来。

许岁辞的第一反应是彻底玩完了,许乘风找到他了。

第二反应则是环视四周,立刻发现几个好看男生正站在床的四周,对他指指点点。

话说这些家伙都身穿本学院的白色校服,属于谁的伴学,自己俨然还在圣罗兰里。

“你总算是醒了。”

为首的男生想要走到床边去抓他,被许岁辞闪开来。

“这是哪里?”许岁辞生气道,“况且你们知道绑架人是属于违法行为吗?”

为首的伴学轻声笑道,“在别处可能会有警察替你撑腰,但是在圣罗兰里,还没有人敢动鹤少爷。”

鹤望兰

许岁辞恢复清醒的大脑不断回顾剧情提示,没有提到这一段内容的,也是奇了。

“别不识好歹,编号5201314,”说话的人俨然是那天全程跟着鹤望兰看热闹的家伙,“鹤少爷大费周章把你揪回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可不是让你来浪费时间睡大觉的。”

许岁辞揉捏持续酸痛的脖子,“什么事?”

“先洗个澡再说。”

为首的弹击响指,从门外冲进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佣人,一个个张开魔爪伸向毫无防备的某人。

按照早古流小说十大恶俗套路之一,许岁辞被清洗得非常干净,甚至做了光子嫩肤和冰点灵感全身脱毛,比起在萧倦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鹤少爷家的专业美容服务热情周到,连手指脚趾都修整一遍,涂抹上保养用的养甲油。

简直用一个giao无法形容得舒适享受体验。

焕然一新的许少爷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肌肤的每一寸都在散发诱人的光彩,堪比婴儿的娇嫩与细腻。

许岁辞对镜照影顾盼生辉,第一反应却是,绝对不能让萧倦看见如今的我,不然他的变态系数要从2.0提高到4.0。

卧槽,孩子已经被萧变态惊吓到起了应激反应,见不得自己更英俊了。

佣人带领下,许岁辞惴惴不安地来到一楼,果然如他推测,原来真的还在圣罗兰精英学院里,所处的位置正是鹤望兰的别墅内。

学院给鹤少爷提供的住所是鹤家出资盖的,据说当时分配给鹤望兰的别墅曾让上一届的学长住过四年,他嫌弃人家使用过的地方脏烂恶心,派人直接拆掉后按照喜好重新设计建造。

许岁辞的体感则是钱花在哪哪儿好,五层洋楼呈现出现代概念式艺术设计,别墅里的游泳池采用全新自律循环系统,闭合时变成一大块平整无缺的客厅,打开后则露出泳池全貌。

鹤家从来不在生活上约束嫡子,才豢养出鹤望兰野马一般浪荡无羁的个性,加上平常的课业负担全部由伴学完成,所以他才能像写完暑假作业的小学生一般愉快挥霍过剩的体能与热情。

此刻鹤望兰精赤着上半身,随性躺在500平米的金云纹大理石地面,他养的金毛寻回犬百无聊赖在主人身周摇尾,却又被他后背那条黑色曼巴毒蛇恐怖的样子怔得不敢靠近。

许岁辞光闪闪亮晶晶走过来的同时,两人都皱了皱眉毛。

许岁辞多少有些怕狗,现实生活中差点被野狗咬了一口,令他心里有不小的阴影面积。

人大部分都是狗,乖顺听话忠心耿耿,保不齐什么情况就突发成狼,野心勃勃,犾嚎鬼叫。

鹤望兰便是这种人。

主受在他这里吃了不少苦头,许岁辞回忆起每一段描写都会瑟瑟发抖。

早听见许岁辞小心谨慎的脚步,鹤望兰皱眉后手里攥捏的弹力球同时斜飞而出,擦着许岁辞的衣角如同飞逝的流星,惊得人连一步都不敢迈动。

“去捡!”

大金毛看见球球飞走了居然毫无反应,乖顺地守在主人身旁。

四散在一层楼里的伴学们,原本都正忙着各干各事,鹤少爷一声令下如同吹响号角,训练有素的伴学们纷纷抛开手里的作业,如开闸的赛狗一股脑冲上去抢球,最后你踢我踹得抢夺起来好不热闹。

还是这位少爷会玩儿。

许岁辞打从心眼儿里怯他,鹤望兰折腾人手段很脏,知道主受小时候被禽兽父亲拴在狗窝旁心里怕狗,专门在别墅里养了十几只西班牙普雷萨猎犬,每次强迫主受上.床时都会用生肉逗得猎犬声嘶力竭互相缠咬,而主受的窒息反应也会更令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