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三更合一】孩子……(第3/5页)

林戚挑了挑眉,“你之前不还说让我保护吗?”

闻弋钦愣了一下,很显然已经忘记了之前说过的话,他回忆了几秒钟才想起是她对着玄门的那些人演戏这样说过。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没问题啊,在鬼魂面前阿戚保护我,在其他地方我保护阿戚,这样不是更好吗?”

牧家大哥从婉葵的房间中出来后,牧母愣住:“这么快?”

牧家大哥的脸黑了一瞬,“娘,我实在是不能这样,您不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对吗?”

牧母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听到牧家大哥居然什么都没做,又开始哭了起来。

牧家大哥虽然之前知道牧母溺爱弟弟,却没想到她为了弟弟做到这个程度,他猛地一甩袖子,“不用再说了,我绝对不会做这个事。”

说着他直接离开。

【吓死我了,看来牧家只有牧家大哥一个好人了。】

【他真的是好人吗?如果是好人他就会把婉葵放了,而不是让她继续由牧母和奶娘摧残。】

【哎,只能说他没有背叛自己的妻子还算是个男人,看来牧家能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和牧家大哥是个好人也有关系啊。】

后面几天,牧家大哥干脆以生意为由,带着妻子离开家。

牧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实施了最开始奶娘的办法。

江湖道士在做法之前提醒道:“这个办法不一定会完全成功,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牧母点点头,“接下来只能看命了,看我怀旻的命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林戚摇了摇头,“应该是看婉葵的坏不坏,不过……”

想到他们之前看到的幻象,这个法术应该是成功了的。

婉葵躺在阵法中央,牧怀旻的木雕紧紧绑在她的身上,江湖术士在周围贴着符,手中掐诀,念着咒语。

随着咒语,婉葵的身体剧烈抖动着,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最后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整个牧府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下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往后院看。

林戚也不忍心地别过脸,闻弋钦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又轻有柔,“别看了。”

林戚没有回答,靠在闻弋钦的怀里,闻到他身上传来清新的味道,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环上了闻弋钦的腰。

宁骋和牧怀旻都被这一幕惊到,他们刚想要和林戚说点什么,就看到两人的动作。

他们对视了一眼,宁骋想了想:“要不,我们抱一下?”

牧旻野猛地后退一步,满脸拒绝,“别了,我还是自己默默忍受吧。”

宁骋耸了耸肩,“好吧,我还嫌弃你呢。”

【呜呜呜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婉葵怎么这么惨啊,就像戚姐问的那样,她为什么一定要把大家拉回去看这些啊,她自己不难过吗?】

【有的时候越难过越想看,就是痛苦的事情才要记住。】

【虽然好难过,但是没想皇钦国戚居然趁机发糖!闻哥把戚姐按到怀里的动作A爆了!】

【我也看到了!戚姐还回抱了!呜呜呜这口糖救了我的命啊!】

【闻哥说别看了的声音也好温柔啊,kswl!】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小唐僧和小少爷逗笑我了,两人都满脸的羡慕,但是看了对方一眼又格外嫌弃,真的绝了。】

法术结束之后,婉葵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真个人一丝力气都没有,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拉扯她的灵魂一样。

这一次牧府给她安排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房间,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如果不是担心师傅,她真的好想就这么离开。

林戚站在婉葵旁边,突然道:“刚才江湖术士的法术你知道吗?”

闻弋钦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只是说,“牧府也算是自作孽了。”

林戚像是知道了什么,对着牧旻野问道:“牧长冬他们是不是很早就死了?”

牧旻野点点头:“是的,我之前听奶奶提起过,牧长冬和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早就死了,当是牧府死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的了瘟疫,只有后来牧家大哥和妻子活了很久。”

“我本来以为是女鬼做的,但是女鬼不是被封印了吗?”

林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牧怀旻完全懵了,“老大,啥意思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林戚想了想,解释道:“刚才那位江湖术士做的法术可不是他所说的,他是将牧府人的气吸到了婉葵的体内,而婉葵体内的这个孩子……”

接下来她就没有再说。

牧怀旻似懂非懂,孩子怎么了?

活不了?还是什么?

他看着林戚的表情也没有再问下去。

就在这个,时间再一次飞逝,日月交替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

牧府被白色雪花覆盖,婉葵依旧住在那间稍显破旧的屋子里,她比之前瘦了很多,身上穿着厚衣服,肚子也微微隆起。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对面放着牧怀旻的木雕。

自从牧怀旻死后,牧旻野就像是杀青了一样,在牧府四处游荡,他挠了挠头,“老大,我有个问题,你说冥婚最后肯定要新郎新娘合葬,那婉葵怀孕的这一年,牧怀旻的尸体不就臭了?”

林戚瞥了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话是那位术士做了法术,让牧怀旻的尸体保存。”

牧旻野恍然大悟,“对哦,我差点忘了……”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林戚的声音,“来了。”

牧旻野:“啥?啥来了?”

下一秒他就听到严易彬的声音,“我的天啊,我终于来牧府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牧旻野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破旧袍子的年轻男人正偷偷躲在屋子外面,一眨不眨地看着院子中的婉葵。

看了几眼在纸上画着婉葵的样子。

“卧槽哈哈哈哈,你居然是画匠这个渣男!”

严易彬格外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为什么都可以随意走动?”

牧旻野和他解释了半天,然后又说了婉葵的经历,严易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叹息了一声。

“果然是冥婚啊。”和他们猜测的一模一样。

“不过现在这一幕应该是我们在仓库中找到的那副画吧?”

林戚点点头,“嗯,画匠应该是在给牧府画完画之后,无意中发现了婉葵。”

她的话音刚落,婉葵猛地抬头,正好和画匠的视线对上。

严易彬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好可怕。”

他们瞬间想起了画匠在记事本写的那句话,‘我对她有些好奇,但是不敢上前了,她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