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袭击记录(第2/16页)

该爆发的结果不仅是时效性的,还在世界历史上具有相当巨大的重大影响。哈德良(Hadrian)大帝下令将与此有关的所有信息,编辑成了一部综合文献,其中不仅详尽描述了僵尸的行为模式,也指出了有效处置的方法与手段,这也为“应对大量人口恐慌“提供了难以衡量的巨大帮助。这一文档的复制品,也就是所谓的“军队命令XXXVII”(Army Order ⅩⅩⅩⅦ)被下发给了帝国的每一支军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古罗马统治下的领土上再也不曾爆发过这种规模庞大的僵尸暴乱了,当然,也就再没有这样详尽的报告文档了。同时,我们也相信,正是由于此次事件,才促成了“哈德良之墙”的修筑,该防御工事能有效阻绝北苏格兰和岛屿的其他部分。这是一起应对第3等级爆发的经典案例,同时也是所有在册案例中规模最大的。

公元140-141年,提姆加德(Thamugadi),努米底亚(现阿尔及利亚)

古罗马帝国一位当地的行政官卢修斯•瓦列里乌斯•斯特雷波(Lucius Valerius Strabo)记录了6次发生在沙漠游牧部落的爆发事件,而这些爆发都被第三奥古斯塔军团(Ⅲ Augusta Legionary)基地的两支步兵大队所镇压。处置的僵尸总数:134头;古罗马军队伤亡总数:5人。除了官方报告之外,一名随行工程师的私人日记,披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深层次发现:

当地一户居民已经被围困在家中至少12天了,这期间,那些凶猛的生物们不断地抓挠、刮擦着他们家的门窗。当我们最终成功解救出这家人时,他们看起来已经濒临崩溃。由此我们得知,这种生物日复一日、夜以继夜的不停嚎叫声,对人类而言,确实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这是人们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僵尸袭击对人类所产生的心理伤害。在所有6起事件中,我们可以确认一点,一头或者更多在某次事件中“生还”得足够久的僵尸,确实足以引发再一次的灾难。

公元156年,古罗马小教堂(Castra Regina),日耳曼尼亚(现德国南部)

这是一起由17头僵尸发动的袭击,它们感染了一名备受尊崇的牧师。古罗马军队的指挥官及时辨认出了新转化僵尸的特征,于是下令士兵干掉了那名曾经的圣人。这件事彻底激怒了当地市民,因而还引发了一起暴动。这起事件中,被处置的僵尸总数:10头;古罗马军队伤亡总数:17人,全都丧生于暴动;而军队镇压下平民伤亡总数:198人。

公元177年,托洛萨(Tolosa)旁的无名殖民地(现法国西南部)

这是一封私人信件,是由一位巡游商人写给他在加普亚(Capua)的兄弟的,信中描述了这些袭击者地特征:

它来自丛林间,身体散发着阵阵恶臭,灰暗的皮肤上布满了不会流血的伤口。一旦它注意到了尖叫的孩子,身体似乎都会因兴奋而颤抖,嘴里发出骇人的哀嚎声……达利斯(Darius),这名曾经的军团士兵,勇敢地冲了上去……他将惶恐的母亲推到一边,用手臂紧紧抓住了孩子,然后用短剑一刀挥向目标。该生物的头颅应声落地,血液尚未流出来躯体就已经滚落下了山坡……达利斯坚持要用皮革裹着那具尸体将其投入熊熊大火中……那个还保持着啃咬动作的恶心头颅,最终也被丢进了火焰中。

这一段落显示了典型的古罗马人对僵尸的看法:没有恐惧,没有迷信,只不过是一个需要特殊处置的问题而已。这是古罗马时代最后的袭击记录,在此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有效的战斗,也没有这样详尽的记录报告了。

公元700年,弗里斯兰(Frisia),现荷兰北部

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Rijksmuseum)拱顶发现的一幅绘画物理迹象显示,这起事件似乎发生在700年左右。整个图画显示了这样一个画面: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士们向着另一群“人”发动攻击,后者皮肤黯淡,躯体上布满了箭伤或是其他许多伤口,口中还不断有血液滴下来。构图中双方冲突的地方,骑士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奋力砍下敌人的脑袋。而图画右手边角落里,则是三头僵尸围在一名倒地骑士身旁,骑士的盔甲已经被脱掉了一些,他的一只胳膊也被生生的扯了下来,僵尸们聚集在此,以裸露的血肉为食。整幅图画没有署名,也没有人知道是在哪里画出的这幅画,更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被挂在博物馆中的。

公元850年,萨克森的未知省份,现德国北部

一名前往罗马朝拜的修道士贝特•昆特泽(Bearnt Kuntzel),在他的私人日记里记录了这起事件。一头僵尸漫游在黑山林地区,咬伤了一名当地农夫,而该农夫在数小时后即僵尸化了,凶残地扑向了他的家人。于是,爆发逐渐蔓延到了整个村庄。幸存者们惊魂未定地逃进了领主的城堡内,却没有意识到他们中间也已经混有感染者了。随着蔓延的进一步扩散,临近村落也卷了进来。而当地牧师却认为,僵尸是由于被恶魔的灵魂所感染,因此他们觉得用圣水和祈祷就能驱走它们。显然,这场“神圣的祈祷”在大屠杀中落幕了,整个地区的教会成员们被吃掉,变成了僵尸。

实在走投无路了,附近的领主和骑士们联合起来“用火净化了这些邪恶的灵魂”。这一场惨烈的大火烧毁了半径50英里内的所有村落和僵尸,甚至那些尚未被感染的人类也都成了牺牲品。当地领主的城堡,困住了那些逃难于此的民众和僵尸们,很快,就变成了超过200头的僵尸在里面。由于居民们锁住了城门,之前还拉起了吊桥,因此,骑士们无法进入其中对其进行焚烧。结果,城堡就被命为“恶魔城”,在接下来长达十年之久的时间里,从旁经过的人们都还可以听到里面僵尸们的哀嚎声。根据昆特泽的数据,有573头僵尸,有超过900人被吃掉。在他的著作中,他还描述了一次针对周边犹太村落的大规模报复行动,而起因则是由于“信仰”缺失。昆特泽的笔记保存在梵蒂冈的档案馆中,直到1973年才被发现。

公元1073年,耶路撒冷

易卜拉欣•奥贝杜拉(Ibrahim Obeidallah)医生,是僵尸生理学研究最重要的先锋之一,他的故事既是一次伟大进步,又是科学手段了解僵尸的一次悲剧性退步。在巴基斯坦边缘的佳发城(Jaffa),爆发了一场原因不明的15头僵尸袭击。当地军团根据古罗马“军队命令XXXVII”译本,成功地以最小代价歼灭了僵尸群。而一名刚被咬伤的女性接受了奥贝杜拉的照料,他是一名优秀的医师、生物学家。尽管“军队命令XXXVII”要求必须尽快斩首并彻底焚烧被咬伤的人类,但奥贝杜拉设法说服(或是贿赂)了当地民兵,使得他们同意他研究这一女性。最终,谈判结果是:允许奥贝杜拉医生将尸体及所有装备全部转移到城里的监狱里。在一座囚室里,执法者监视他观察那名被捆绑的受害者,直到其完全断气——然后继续研究僵尸化过程。他在这一被捆的僵尸身上进行了大量实验,直到发现所有用于支持身体运作的技能都已停止,他才以科学方法证实它死去了,至少在机能上是这样的。他行走在中东地区,从其他可能的爆发中寻找搜集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