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难受(第2/3页)

她放才岔着腿坐下时,衣裙正巧被风吹起,如今便只隔着道夹棉亵裤磨蹭过他膝斓上的凸起绣纹。

可这般仅如隔靴搔痒般落不到实处,正当陆明钦搂住她忖度时,宽松的亵裤已被她的小手拉到下边。

“好难受唔——”谢知鸢把小脸埋在男人怀中不停地嗅着,稍乱的发丝在空中飞扬,她不停地蹭,男人膝斓上粗粝的绣纹都沾染上水液。

陆明钦伸手捂住她因不停磨蹭而翘起的裙摆,不让冷风灌入其中,一面折首到她耳边,温声道,“乖,先同表哥回去——嗯”

男人闷哼一声,灵活的小手一下便隔着布料按在头部。

她动作很急,因被骨子里的热意折磨得酥麻不堪,力道也难免大了几分,

刺激之下,端口生出粘液,那块布料也很快被洇湿。

“谢知鸢——”陆明钦声音已带上些许警告,可谢知鸢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她粗暴地揉捏着,可始终不得其法,欲求不满般越来越湿。

她呜咽着在男人握住她手时反拉住他的手往下。

表哥的手指又粗又糙,谢知鸢闷闷地咬住他的衣料,清甜的气息混着浮糜传遍周遭,

陆明钦感受到,眼底瞬间被暗意完全占据,他往后仰了仰,喉结微动,任由她摆正了自己的手指。

谢知鸢嘴里还叼着他身前的衣料,微缩着,甚至都触及到表哥的其他几根手指的指骨。

好喜欢表哥的手指。

她按住男人的手腕,

但因着脑袋迷蒙之下带来的腿软,谢知鸢总是要好半天还能缓过神,如此一来难免磨蹭,她小声哭着,怎么也不能满足。

耳边男人似乎是轻啧了一声,没待她再呜咽,下一瞬间——

“啊唔——”谢知鸢受不了这种快感,嘴里的哭声被晃动击得格外破碎,好似压在喉中。

本就湿软的眼里泪液晃荡着涌出,她面上是承受不住的哭意,

有时女孩腰腹总控制不住往前往下压,压到他根根偾张的掌骨。

噗嗤的黏浊水声逐渐没入风中......

“表哥——”谢知鸢伏在他身上,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是断断续续娇/喘,“阿鸢还要更多......”

*

女孩被抛到床榻上时,脑袋全然被“好痒”二字占据,她呜咽着仰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红意,小屁股落在被褥上时,双腿不住地交叠。

她上身的衣襟还完整,可亵裤不知去了何处,细嫩洁白的双腿自衣襟下摆处微露出一角。

“表哥——”她不住喊着站在床前的男人,语调里满是委屈。

方才表哥一路将她扛回来,而她实在是太痒了,落在他肩上却什么都做不到,动动身子都要被他打小屁股,

虽然不用力,但那股力道落下来时,自相触之处泛起细细密密的酥麻。

她只要一动,屁股上立时又能多一下。

她都这般难受了,居然还要如此欺负她!

谢知鸢眼泪止不住掉,又唤了陆明钦一声,

可男人却只看着手里的瓶子,眉目稍敛。

她哪顾得上他手里的瓶子是何物,见他不理她,便只好自己将小手探入衣摆下。

断断续续的娇哼扯回陆明钦的注意,他从上回阿鸢留下的药瓶子中抬睫,却正好撞入一片粉嫩。

衣摆堆到了腰腹处,大腿内侧的筋骨都立起,小手乱糟糟的......

她犹嫌不够,腿弯又被掰着两边分,

本该白皙的臀部上满是他方才因她不听话打她而留下的粉意,

谢知鸢垂在空中的小脚轻晃,粉唇咬在手指上,

“表哥——”她湿漉漉的目光望向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指节间有什么在烛光下闪烁,“好多,好多水的——”

*

正月初一的正朝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不紧不慢而来。

谢知鸢梦中睡得不安稳,突地接连好几下爆竹声响起,直把她吓个一抖,便从稍浅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按理来说停南轩坐落于府邸偏中东侧,就算外头有声响也不应传到这来,可正是因着今日家家户户图个喜庆热闹,门前都放起炮竹来,这动静一串儿一串儿的,就闹得整个盛京几乎没有一处不响的地。

陆明钦一大早又去了书房,即便昨夜闹腾那么久,可男人第二日再起时依旧是矜贵淡然的模样。

谢知鸢难免愤懑,她腰酸背痛,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想起昨夜自己那般姿态,简直是,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些记忆并未随着脑袋的清醒而消退,反而愈发深刻,到后面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跪在床褥中,被男人捏着小屁股摆弄,力道大得直接好似要将最里头弄软弄烂。

她从未与表哥试过那样的,可昨夜的两人像是全然不管不顾,将好些个从未试过的都试了一遍。

谢知鸢为了让脸上的烫意消下去,烦乱的思绪被她刻意拐来拐去,终于扯到一点上。

先前醉酒过后,男人特意来同她说了宿夜不归之事,果然是因为朝中的那个反贼,他说这些日子忙完,之后便可带她去玩。

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她信他个鬼。

可尽管谢知鸢再怎么不信,心中也难免生出几分期待。

爆竹声噼里啪啦还是闹个没完,一波停歇了总还有下一波泛上来,谢知鸢耳朵动了动,

她把脑袋塞到被子里,耳边的动静总算小了不少。

表哥走时她还迷迷糊糊有些印象,先是身下发凉,旋即温热与痒意交错,她迷瞪着半睁了眼,就对上男人的黑眸。

他也才醒,见她睁了眼,便俯身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尖,在她耳边笑她耐操了许多,她虽然听不大懂,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男人一走,她便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床位,那时床上还有他留下的温热气息,谢知鸢将身子横过来放,把那块都压在了下面,勉强将它当表哥来看,一来二去,这睡相在别人眼里难免不老实。

四喜进门时就恰好瞧见了被褥外夫人半只白莹莹的脚丫子,她不由得噗嗤一声,

“夫人怎还如同小时候那样,连睡相都如此不老实。”

谢知鸢哼了一声,乱糟糟的软发连同半张脸都窝在被子里,只露出惺忪的两只圆眼,“四喜——太早啦,再让我睡一会儿——”

她昨夜被表哥闹腾了不知多久,现如今总得好好补回来的吧。

四喜却半点没心软,三两步走过来,也不知是怎的从厚厚的被褥中搜寻到的,一下子便将巴掌拍到了她的小屁股上。

“哎呦——”

谢知鸢恼怒地从被中抬起脑袋,露出红痕蔓延的脖子与锁骨。

四喜疑惑道,“怎么这手感——夫人的屁股是不是大了些——”

她话说一半,目光落在那些斑驳的红痕上,眼睛再度猥琐地挤了挤,“得亏如今正值冬日,若是夏日......陆世子怕就不能肆无忌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