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3页)

剧情到这里,两个牢房的人经过几番调动,泾渭分明。

胡煊的407牢房里四个人,或许外表看着恶,但每个都有自己的无奈和悲惨,心里都存在一份情或光,而他们对面牢房里的人,是坏透的,他们几乎没了人性。

看到这个少年被关进那个监狱,其他人唏嘘不已。

少年却好像没意识到,依然是笑的,尤其是对上胡煊,眼睛弯成了月牙。

胡煊只是看了一眼,漠然移开视线。

这两场戏拍得比导演预想的要顺利,夏念星刚从另一个剧组过来,根本不需要花时间找状态。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按照剧本的顺序,晚上就拍□□那场戏怎么样?”杨导问。

夏念星自然没有意见,杨导也不担心他,怕的是身边那个人。

盛清晏没说什么,见两个人都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两人不说话。

道具组、服装组和主要配角过来了,杨导说:“到时候,给夏念星穿一条短裤,你们撕他裤子的时候放心大胆撕,要把**中的人性恶展现出来。”

脸上贴着伤疤,或面露凶相的配角们有点心惊胆战。

夏念星在囚裤里加了一条肉色的超短裤,出来就见几位老师,战战兢兢对他说多担待。

夏念星哭笑不得,“我们都是为了呈现更好的影视效果,几位老师该打就打,该掐就掐,没事的。”

他这样说,几个配角不知道该不该放心。

夏念星跟导演说过,这一场打脸是真打。

真打啊。

夏念星啊,颜如御啊,夏未名啊,还有一个直觉很有关联的盛清晏啊。

想想都哆嗦。

杨导又说了一遍具体的动作,等现场准备好,夏念星和牢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到场,这一场戏正式开始。

熄灯后,黑暗笼罩了整个监狱。

406牢房门没关严,里面传出一阵呜咽。

一个少年被三个男人从床上拖到地上,他想挣扎,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懵了。

嘴角渗出的鲜血更加刺激了男人们,有人扯他的上衣,有人撕他的裤子,肆无忌惮的脏话,和兴奋的粗喘生压住了少年疼痛的呜咽。

裤子被猴急兴奋的两个男人撕碎,笔直白皙的腿激得男人们眼冒绿光。

少年被三个男人彻底按住。

“卡!”

站在盛清晏身边的导演擦擦汗,“立即准备下一场!”

“怎么准备啊?”场务们要哭了。

下一场依然是这一幕,白竹被凌虐,身上要有痕迹,比如说大腿根部的掐痕,身上的咬痕。

身上的咬痕特效好弄,画一画,贴一贴,大腿根就算是图画也很不好画吧。

副导演说:“要不找个替身吧。”

杨导有点纠结。

夏念星说:“我、我自己来,我可以的,老师告诉我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老师犹犹豫豫地说了几句。

面对夏念星,身经百战的导演、美术指导,视觉老师都有点不好意思,这可能是个未经□□的孩子啊。

夏念星自己去化妆间了。

现场的氛围无端有些紧张。

三分钟后,盛清晏收到夏念星的消息,“哥哥,帮帮我。”

盛清晏闷声转去化妆间,大家纷纷松了口气。

在监狱里,夏念星有一个专属化妆室,盛清晏走到他的化妆室门口敲门,“是我。”

“哥哥进。”

盛清晏品着这有点紧张又有点害羞的声音,开门后快速进去重新关好。

他庆幸关好了门。

化妆室里只有一个人,他此时坐在沙发上,盖着一条羊绒毯,看到盛清晏后,将毯子掀开,露出一双光裸修长的腿。

他抬眼,“哥哥,我不会弄。”

“你帮帮我,来凌虐我。”

盛清晏:“……”

他闭了眼,额头青筋差点出来,走到夏念星身边,把他抱到身上。

“哥哥,不能像平时那么久,导演们他们正等着……”

“闭嘴!”

夏念星不得不闭嘴,因为盛清晏已经凶狠地吻了下来。

夏念星皮肤白且敏感,身上极易留下痕迹,并且不容易消退,这对盛清晏来说不难。

从化妆间出来时,夏念星不仅解决了拍摄难题,还消除了部分男朋友看戏看出的不悦。

一举两得。

他可是太聪明了,夏念星不得不夸自己两句。

就是周围人看他的视线变得不太一样。

杨导咳了两声:“这痕迹太好了,抓紧时间拍吧。”

下面一场戏拍了两次,导演又补拍了一些细节,夏念星被凌虐过的腿,夏念星的手指,和麻木忍痛的表情。

马不停蹄地拍第四场。

事后,后半夜白竹在厕所清理身体,正清理后面时,胡煊进厕所,撞见了这一幕。

白竹并脸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他依然在笑,只不过嘴角裂开了,笑的时候有点疼,导致他半边红肿的脸上的笑看着有些可笑。

胡煊目光落在他的身体上,月光下,他的身体白得发光,站不直的腿上有不明液体向下流。

白竹因他的目光,紧张地后退了一步,又上前两步,依然是笑着,“你也想要吗?”

胡煊只看了那一眼,收回视线,尿了后,洗手,回牢房,再没看他一眼。

这是他们初次单独见面,是白竹第一次对胡煊说话。

拍完后,导演对盛清晏的眼神不是很满意,想跟盛清晏说重拍一次,盛清晏冷着脸答应了。

“要有侵略性,是一种陌生新奇的冲击,不是熟悉热烈的……”

在盛清晏沉默的注视下,导演一点点收声。

重拍一次,夏念星要重新脱一次裤子。

盛清晏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重新开拍。

这次一次过了。

夏念星披着毛毯,对盛清晏笑。

当天晚上很顺利,拍了五场戏,还是重头戏,导演们非常开心。

夏念星跟盛清晏坐同一辆车回酒店,车上他贴着盛清晏的胳膊,说:“原来真的挺难的。”

当时盛清晏不想他接这个角色,跟他说了不好拍,是他撒娇坚持要来的。

他脸皮不算厚,当场务和道具给他那些液体时,贴伤疤时,确实很为难。

盛清晏抱住他,下巴垫在他的脑袋上叹息,“本来拍这个电影只有三分累,你来后变成了十分。”

夏念星缩在他怀里笑,愧疚又甜蜜。

既然这样,他更要拍好这部电影。

这只是个开头,接下来还有更难的。

白竹第二天一瘸一拐地出来干活,他依然是笑着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这个世界依然美好得值得他笑。

他的笑在监狱里格格不入。

总是让人想摧毁。

这种笑和他的不反抗,让那三个人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