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第二十八(第2/4页)

法国使者敦促俄国人在东普鲁士发动攻势。沙皇的伯父、总司令尼古拉斯大公,是一位亲法者,他向大使保证说:“我甚至可以不等我的几个军全部集合。我一感到足够强大,我就进攻。”可是,这位热心的俄国人,忽视了为他们的军队准备充分的食物、补给或运输工具。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同盟国与协约国斗得筋疲力尽之时,美军作为有生力量踏上欧洲的土地。但潘兴不急于投入战斗,而是认真地进行战前训练,这可把在堑壕里苦战的英国人和法国人急得不得了。就连潘兴的参谋也提醒他:“我们的训练计划需要的时间太长了,会使人们感到德国人的预言是正确的——在英法军队垮台之前,美军到不了前线!”潘兴回答说:“我不知道德国人的想法,我只知道没有受过训练的士兵打不了仗!”

施里芬从未亲自指挥过军队作战,因其制定的“施里芬计划”获得“统帅”的美名,他对此评论说:“我们已经堕落得太深了。”当小毛奇继他出任总参谋长后,因举办一次演习被授予高级勋章的时候,施里芬说,在他叔父(老毛奇)获得同样勋章的时候,必须冲锋陷阵,打赢数次战争。

“一战”期间,特伦查德指挥航空队主动出击,轰炸了德国的铁路、机场和工业目标。反对者批评他,说他让飞行员去送死,特伦查德回答:“岂有打仗不死人哉?不死人何以赢得胜利乎?!”他后来被誉为“皇家空军之父”。

“一战”时,隆美尔随部队开赴法国,后又在东线与罗马尼亚人和意大利人作战,被德皇威廉二世授予功勋奖章。“一战”结束后,他担任过步兵营长和陆军学院教官。隆美尔有着惊人的军事素质,他把德国军事学说的进攻精神融于自己的军事指挥之中,善于捕捉稍纵即逝的战机,敢于力排众议,果断发起进攻。丘吉尔曾这样评价隆美尔:“尽管我们在战争浩劫中相互厮杀,请准许我说,他是一位伟大的将军。”

1930年1月,马其诺将争论多年的防御计划交由议会进行讨论以投票表决,马其诺发挥其演说才能说服了议会成员。他警告说:“不管新的战争会采取什么形式,战争的手段是空战,是毒气战……我们无人不晓遭受侵略的代价,随之而来的是财产物质的惨重损失和士气颓败。”拒敌于国门之外成就了军事史上著名的“马其诺防线”,英国军事家李德·哈特认为,法国的军事思想要落后20年。

丘吉尔在军队工作极为认真。据说,他经常戴一顶浅蓝色的法国钢盔穿行在阵地上,在官兵们面前表现得刚毅果决、勇敢机警。他经常对士兵们说:“战争是一种游戏,应当满面笑容地作战。”他的乐观精神极大地鼓舞了官兵们的士气。

戴高乐在德国人入侵前4个月大声疾呼,不管法国政府把马其诺防线加强得如何好,敌人可以摧毁它或绕过它。他警告说,如果突破一个缺口,那么整个马其诺防线就会崩溃,汽车到巴黎只有6个小时的路程。他说:“在上一世纪,每一次巴黎被侵占,法国的抵抗力量在一个小时内就被瓦解了。”1940年6月14日,那个时刻又到来了,戴高乐的预言成了现实。

1934年,富勒走出了更加错误的一步,他公开认可法西斯主义的一些思想,包括法西斯对犹太人的态度。他在自己的一些文章中也对犹太人进行了谴责。30年后,富勒为自己这个时期的行为申辩,抱怨人们错误地理解了他的政治观点。他说:“我并不反对民主政治。我反对的只是过于泛滥的选举,因为这既不负责任,又缺乏良好的组织。我之所以部分认可法西斯理论,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们与我一样都主张建设机械化部队。”

苏联五大元帅中的三位,图哈切夫斯基、布柳赫尔(即加伦将军)和叶戈罗夫被枪决,剩下的两位,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也岌岌可危。1939年内务部的人包围了布琼尼的住宅,这位驰骋疆场的骑兵统帅端起机枪便向内务部人员扫射,逼得他们只好向后退,布琼尼赶紧给斯大林打电话:“斯大林同志!发生了反革命叛乱,有人来抓我。我向您保证:绝不让他们活捉。”斯大林听了哈哈大笑,命令叶若夫:“放过这个傻瓜吧,他对我们没危险。”

山本五十六心里清楚日本海军与美英海军的差距,他曾对近卫首相说:“如果真和美国打,我只能坚持一年到一年半。”

1927年,59岁的松井石根受命为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他得到了人生中最后一次扬名立功的机会。他学写汉诗,发出过这样的感慨:“汗了绒衣四十年,兴国如梦大江流,军恩未酬人将老,执戟又来四百州。”

1940年5月,二次大战的西线战役打响。古德里安率领装甲部队疯狂挺进,毫不停歇,第一天就越过了卢森堡和比利时,不久就攻克了法国色当要塞。德军速度实在太快,快得让法军根本反应不过来,待到他们清醒过来时,已在德军的战俘营里了。6月,古德里安的装甲兵团神速挺进到瑞士边境。当古德里安汇报战果时,希特勒都不敢相信,他问是不是搞错了。古德里安说:“一点没错,我本人就在瑞士边境的潘塔利!”

打下新加坡没多久,山下奉文的本性暴露无遗,他下令对当地华人进行屠杀,同时又掠夺了大量财宝。战后这只“马来之虎”在马尼拉军事法庭受审,被判处绞刑,麦克阿瑟乐呵呵地批准了判决,麦克阿瑟说:“其犯罪是乃对文明之耻辱,其经历乃对军人之耻辱。”

莫德尔将军回到德军最高统帅部,请求增派一个坦克军归他指挥。希特勒答应了,但为坦克军用于什么地区,发生了激烈的争论。希特勒固执己见,毫不让步,莫德尔最后大喊:“我的元首,是你在指挥第九集团军呢,还是我在指挥?”希特勒惊诧地抬起头,终于让步,但他强调说,莫德尔必须对由此引起的一切严重后果负责。

1940年夏天,丘吉尔在北非前线与他的爱将蒙哥马利就餐时,他关心地问蒙哥马利喝什么酒。蒙哥马利将军回答说:“水,我不喝酒,不吸烟,睡眠充足,这就是我保持百分之百的状态且捷报频传的原因!”丘吉尔看着蒙哥马利怡然自得的神态回敬道:“我嗜酒如命,很少睡觉,酷爱雪茄,这就是我保持百分之两百的状态且指挥你获胜的原因!

1941年,日本天皇想起了1905年和沙皇俄国发生的那场海战,于是就召见了帝国海军军令部总长(即海军总司令)永野修身,问道:“你觉得能取得一场大胜吗?就像当年的对马之战一样。”永野修身回答说:“我很抱歉地回答您,那是不可能的。”裕仁天皇说道:“那么这将是一场令人失望的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