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3页)

就好像那天他们在游艇的甲板上,她也是这样,像是急红眼的小兔子,非要扳回一城。

不过,现在的沈龄紫对于接吻这件事早已经游刃有余,她甚至已经摸清了怎么样才能最快挑起他。

她一点点地吮着,再探进他的唇内肆意。

果然,梁焯的呼吸渐渐深沉起来,甚至开始紊乱。

这个时候沈龄紫再坏心眼地推开他,一脸狡黠的笑意:“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梁焯想靠近,但无奈沈龄紫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靠近。

他眸光浑浊,声线暗哑:“什么问题?”

“你有过几个女人?”沈龄紫一脸认真地询问。

这个问题沈龄紫真的很好奇。

以前没谈恋爱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以后在恋情里不会介意对方有前任,可事实是,她心里总是会有一些小疙瘩。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曾经也亲昵地吻过别人,她内心那股无名的醋意就会涌上来。

况且,他真的太会了。

邬芳苓曾经跟沈龄紫说过,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没有前任才不正常。所以沈龄紫学着去释然,她想到自己学生时代的时候还暗恋过一个名叫季景山的男孩子呢。如果不是胆子太小,她有可能去表白,有可能就会和对方谈恋爱,也有可能会分手。

梁焯没想到沈龄紫这个时候居然会这个问题,他坦然道:“你一个。”

沈龄紫撇撇嘴:“我不信。你能不能诚实一点啊。”

不料梁焯反问她:“那你呢?有过几个男人?”

沈龄紫有些不太自然地说:“就,你一个啊。”

梁焯边将她的鬓发塞到耳后,顺便把她刚才那句话再还给她:“我不信。你能不能诚实一点啊。”

沈龄紫气笑,伸手在梁焯身上轻轻掐了一把。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下,原本就白皙的沈龄紫整个人泛着细腻的白,尤其细瘦的锁骨深深凹陷,极尽韵致。

梁焯笑,那双眸目的性极强地看着她,认真且真诚地说:“就你一个。”

沈龄紫不敢置信。

她紧紧地看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伪装的破绽,但似乎效果甚微。

他看起来太认真了,温柔绅士,让人不能不相信。

突然,“轰隆”一声雷响,吓得沈龄紫下意识紧紧抓住梁焯的衣襟。

梁焯因她的动作心头忽地一热,仿佛有热流涌过,暖得他通体舒畅。

他伸出手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轻哄着询问:“害怕打雷?”

沈龄紫摇摇头说:“不怕。”

只是这猝不及防的雷声吓了她一跳,更何况她刚才还在沉思。

总感觉这雷声像是某种警告的意味。

“是不是要下雨啦?我的衣服还晒在外面呢!”沈龄紫说着要从洗手台上下来。

梁焯本来是不安好心,可眼见变天,不得不放开她。

沈龄紫火急火燎地下了地,拖鞋落地了都没穿,直接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去收衣服。

这天说变就变,本来还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这会儿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

阳台上的衣服不多,都是沈龄紫昨天换下来的,唯一让她尴尬的是晾晒着的内衣裤。

即便现在梁焯是她男朋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把这些私人的东西展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沈龄紫把衣服一拢,弄成一团中间夹杂着内衣裤,放在怀里。一转头,就见梁焯懒洋洋斜靠在墙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从沈龄紫这个角度看,他头发也有些微凌乱,整个人一副倦怠的模样,愈发显得斯文败类。如果这个时候在他的鼻梁上架上一副金边眼镜,活脱脱就是衣冠禽兽。

沈龄紫抱着衣服要进卧室放起来,经过梁焯身边的时候被他拦腰一把捞进怀里。

他坏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问:“今天里面穿的是什么颜色?”

沈龄紫知道他刚才肯定看到了,还看到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好糗啊!

她咬了咬唇,回敬他一句:“你猜。”

“猜到有什么好处?”

沈龄紫急急忙忙空出一只手按着他不规矩的手,脸上警告:“你不准乱动!”

说话间,怀里没拿好的衣服开始散落。

不偏不倚,落下来的刚好又是她的内衣。

沈龄紫当场自刎的心都有了,急急忙忙捡起来,看都不看抬头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跑进了卧室,把衣服塞进柜子里。

梁焯倒是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他嘴上镶着痞坏的笑意,转而到沙发上坐下,一只胳膊肘懒洋洋地搭在沙发背上,看着外头突变的天气。

很快,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动响。

他有些疲倦,昨晚几乎通宵工作没有睡觉,这会儿困意袭来,整个人又懒又痞。

卧室里,沈龄紫又把胡乱塞进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好。最后她拿起自己的内衣,脸上突然有些发烧。

她昨天穿的内衣款式很普通,因为要穿白色的带点透的衣服,所以内衣是肉色的,薄罩杯,光面。老实说,这种内衣好像不容易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沈龄紫突然想起来,以前和邬芳苓一起出去买衣服的时候,每次选择内衣的时候邬芳苓总是特别精挑细选。

那时候的沈龄紫什么都不懂,她只求舒适感。而且她少女心泛滥,内衣裤大多都是日系的偏多。

现在看来,挑选好看的内衣似乎很有必要。

不一会儿,沈龄紫从房间里出来,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条吊带睡衣。

梁焯靠在沙发上眯了眯眼,胳膊肘好整以暇地搭着沙发背,问她:“你要干嘛?”

沈龄紫急忙往浴室里跑,留下一句:“洗澡啊,猪头!”

人就没影了。

这句话像极了邀请和挑衅。

梁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袭上来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沈龄紫惊诧的是,她明明都把浴室的门锁上了,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可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她一把抓过浴巾围着自己。

反观梁焯,他一脸云淡风轻,光明磊落,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袖扣,一边朝她走来。

他这样子不仅是侵略,更像是挑衅。斯文败类褪去身上的衣冠,彻底化成猛兽。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梁焯的到来是充满了侵略性的。

沈龄紫拿着浴巾堪堪能挡住自己的凹凸韵致,但露出的长腿细瘦白净,惹人遐想。皮肤过于白皙,以至于肩膀上的白色纹身都看不清楚。

她警告又求饶:“你出去呀!”

花洒的水流还在继续,淅淅沥沥的水声,加上外头的暴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篇乐章。

梁焯连衣服都来不及褪去,直接走到花洒下,任由水淋湿衬衣贴在紧致皮肤上的同时,他虎口捧着她的下颚,深深地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