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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而且不止一次!”她拍着桌子,学着我假装咆哮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做怪梦吗?你就不能挑别的时候吗?”

“我要是挑别的时候,你没准儿会一脚把我踢楼下去,你想过这个后果吗?”

“看来你想过。”

“答案正确!”她说,拍拍我的头,“你先再睡一会儿吧,等我把吃的买回来叫你。”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她的建议,认为很好,于是站起来,信步走回卧室,一头倒回床上,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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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由食提到色,我也不妨接着说两句。

写东西这件事特别毁坏人的性欲,谁要是想趟一趟禁欲之路,写东西无疑是个很好的方式,特别是接到一个必须按期完成的订单,那时候,你的身心会因压力而疲惫,并且,根

据多年的经验,我似乎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那就是写作与性不相容,一般的感受是,如果有性生活,那么第二天写起来就会感到头脑中空空如也,人如腾云驾雾,除了满足地发发愣以外,还真没别的事可干。

我认为写作活动源于一种内心深处的匮乏,也许有人更愿意在心满意足之间随手写写东西,不过我认为那东西要是读起来一定非常气人,字里行间定会洋溢着一种得意之色,谁会愿意去看别人得意的样子呢?反正我不会。

所以,我说那一段我对性生活不太上心你不会感到奇怪吧?

然而,袁晓晨却感到奇怪。

奇怪之余,她便有事没事地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