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One 鸟飞了

春风十里不如你

Stray birds of summer come to my window to sing and fly away.And yellow leaves of autumn，

which have no songs，

flutter and fall there with a sigh.

——泰戈尔

夏日的飞鸟来到我窗前

歌

笑

翩跹

消失在我眼前

秋天的黄叶一直在窗前

无歌

无笑

无翩跹

坠落在我眼前

——冯唐译

窦文涛：最近这个事儿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一定愿意说，但是绕不过去啊。你真觉得《飞鸟集》下架是个坏事吗？

冯唐：我觉得对读者来说可能是个坏事，尤其对那些想读的人。

窦文涛：我都想买一本了，才惊觉已经下架收回了，打算跟你要，结果你自己都没有！

冯唐：这逻辑很怪的，一旦说下架收回了，很多人就管我要书。我说我也是正常渠道啊，又不是开印刷厂的，手里怎么会有书？

许子东：刚出的时候你应该有一批样书。

冯唐：十本样书。作家出书，拿十本二十本样书就了不得了。

许子东：这是畅销书。我们学术书出版方要我们买一百本。很多老作家家里，自己的著作堆了一大堆，都是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