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克里斯汀娜的故事:最难的修行在亲密关系中(第4/6页)

“有麻风病人和生病的孩童来找我,当我碰触他们时,许多人都神奇地疗愈了。当然我受人敬爱,没有人有我的天分。”

“在今生当我父亲的人,在这一世则是农夫,他住在离我不超过一里外的地方。”他的一切都跟我不一样:贪婪、不信神、贪得无厌、厌世者。他是那个地区最有钱的人,他垂涎一位拥有自由灵魂的乡村女子,尽管他会为了她的爱而把一切全给她,不过他的钱和土地并没有吸引力。那个姑娘爱的是我,而我愿意接受只有精神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因为我虔诚守住我独身生活的誓约。‘基于爱你,我对上帝表露我的爱。’我告诉那个姑娘。

“侵入的罗马军队想办法涉过峡谷、围住山谷。他们进行攻击,我被俘虏。农夫向官方告发我,声称我施行巫术。当他们听到我的治疗力量,并在真正看到我之后,相信农夫的话。我被烧死在火刑柱上面,那是极痛苦的死亡方式。由于烈火熊熊燃烧,浓烟使我无法看到我的爱人在默默哀悼,她来看我受死,给我所有的安慰。我死亡的那一瞬间,她猛地跳进峡谷,立刻粉身碎骨,魂归西天了。在死亡中,我可以往下看山谷发生了什么事情。农夫对我的忌妒没有消失——当我活着时,我对此几乎没有察觉。他铁定过着一个没有爱的婚姻生活,所以变得更痛苦、更残暴。在我的生命回顾中,我看到自己回到来生,他还是一个铁匠,完成他的生命功课;然而我无法给他任何帮助,他会再度回来而没有一点进步。我失败了,那是因为在这一世的深层内心里,我恨他。他杀了我,更糟的是,还杀了我的女人。我很高兴他更痛苦、不满足和悲惨。我知道我的想法是错的,不过我无可奈何。如果我假装没事,就是在骗人。”

克里斯汀娜离开后,我特别记下要看看她的气喘是否好多了,因为我感觉被火和烟烧死的祭司与她的气喘有关(这非常普遍,呼吸问题经常导因于前世)。事实上,气喘在下一次疗程中明显有所改善,她完全不像这样衰弱。

我另外又写下:“忌妒把农夫和祭司在另一世,甚至在这一世钩牢在一起。在这世,克里斯汀娜的父亲获得了一个机会,可以弥补他在前世对她的忌妒和背叛。他可以认可和承认她的天分,在心灵方面支持她,并提升她在公司的地位来报答她,而他父亲两者都没做。或许在另一世的生命中,他需要学习怜悯和利他。”

在最后回溯的前世中,克里斯汀娜生活在19世纪,英国的某个小镇。

“那是一处令人兴奋的地方。”她告诉我。

“史上第一次男人外出工作,离开住屋去办公室或工厂,而女人待在家里独自看管照料。这就是新类型的社会。丈夫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也与以往截然不同。而我很幸运:我还年轻,20岁,未婚,在纺织工厂做事,所以我可以赚一些钱。我一到了那里,便开始想尽办法来增加生产量,减少开销。我的督察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直询问我的意见。他非常英俊,他说他爱我,我当然也爱他。”那一世督察就是她这世的父亲。我指引她继续往前,注意她的表情明显改变了。她不再是快乐、不在乎的女孩,而是痛苦绝望的女人,因为督察最后背叛了她。

“他根本不爱我。他假装爱我,这样他可以偷我的点子,把它们当做自己的。他被提升,他的上司称他是天才。噢,很恐怖!”

“我可真恨他!有一天我在他的老板面前碰到他,请求他承认‘他的’点子其实是我的。隔天他指控我偷同事五英镑。”我是清白的,完全清白的,不过有一位女孩支持他。她可能是他的情妇,他告诉她他爱她,因此她站在他那边。当她发现他是个坏蛋时,她活该。

“我被逮捕,入狱一年,遭受羞辱,被遗弃。我在监狱得了肺炎,但是我并没有死掉,我的肺变得很衰弱。我在剩余的生命里时常咳嗽。”(另一次和她今世的气喘的相似处。)

“我无法得到另一个工作,而被迫去乞讨。我曾经有过婚约承诺,可是什么承诺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被毁了。”她开始哭泣。

“你到底有没有原谅他?”我问道。

“从来没有!恨他是使我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在我死去以前我会看到他死去。’我告诉我自己。不过那是我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承诺。在我40岁之前,未婚、没有小孩、孤单一人去世了。他可能活到100岁,真不公平!在这个地球上我多浪费我的生命。”

并非如此。那个前世和她身为祭司的生命悲剧,是为这一世和她往后来到的生命做准备。当我带引她回到今生时,她维持一种我无法确切定义的变动状态。

“《圣经》告诉我们,父亲的罪继续祸延第三或第四代的子孙。那讲不通。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子孙,在许多世的生命里,我们轮回当我们的孙子、曾孙和曾曾孙。在任何时刻,我们抹去那些罪,因为它们并非存在另一个人身上,而是存在我们自己身上。我父亲在我所有的生命中,我认出他身为我的父亲、农夫和督察;在每一世里,他爱我,也恨我。他的罪跟随他贯穿好几个世纪。”她倾身向前,她的灵感被唤起。“我也是。那不是我必须改变他的罪,而是我的罪。我已经恨他几千年了。恨就是罪。每次一开始,我对他的感受就是恨消灭了爱。然而,如果这次不同将会怎么样?如果我可以用爱消灭恨,那会怎么样?”

当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克里斯汀娜惊人的洞察力并没有为她解答该做哪一种选择,是要当她父亲的雇员、家庭主妇或竞争者?

重新会诊时,我开始做轮回来生疗法,但我在使用这种疗法时是有选择性的。我认为,克里斯汀娜的力量和智力有能力使她进入来生,我建议我们试着往前走走看。她欣然同意。

“我们只去看适合你选择的可能的未来,”我告诉她,“我想要避免瞥见严重的疾病、担忧或死亡。如果你发现自己走到那个方向,告诉我,我会带你回来。”我要求她看自己是否待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