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言第十七(第2/3页)

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7天以后,德国投降。物理学家西格瑞的第一反应是:“我们动手得太晚了。”他认为,制造原子弹的唯一目的就是轰炸德国。

在毕业典礼上,杜鲁门看着布朗老师当众吻了优秀学生查理·罗斯,很是不平,说自己感到受冷落了。布朗小姐对他说:“去干一番事业,你也会得到我的吻的。”40多年后,罗斯被杜鲁门总统亲自任命为白宫秘书。罗斯就职后的第一件任务就是接通密苏里州蒂莉·布朗小姐的电话,向她转述了美国总统的问话:“您还记得我未曾获得的那个吻吗?我现在所做的能够得到您的评价吗?”

1945年,格劳乔·马克斯同凯瑟琳·格罗斯结婚。他们有一个女儿叫梅琳达,他很为女儿骄傲。在梅琳达和她的朋友到一个排犹的乡村俱乐部游泳而被阻拦时,她的父亲给俱乐部主任写了一封愤慨且广为流传的信。信中说:“既然我的小女儿只是半个犹太人,游泳池的水只淹到腰部好不好呢?”

“二战”后,阿登纳仅仅以一票的优势当选为德国总理。当有人问他是否自己给自己投了一票的时候,他自豪地说:“当然!这是件鼓舞人心的事情。”

奥黛丽·赫本的船刚到达纽约码头,好莱坞的星探们就注意上了她。大导演威廉·惠勒迫不及待地跑到百老汇看了她的舞台剧,连连惊呼:“我终于找到我的安娜公主了。”原来惠勒在筹拍他的新作《罗马假日》,正因物色不到该片女主角安娜公主而烦恼。

圣雄遇刺的噩耗迅速传开来,印度全国顿时沉浸在哀痛与悲伤之中。悲伤不已的尼赫鲁说:“我们生命的光明从此消失了,到处是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表达……”在加尔各答,有人用黑灰涂抹全身和面部,走街串巷,一边不停地悲叹:“圣贤业已涅槃,何时才能降临一位像他那样的伟人?”

好莱坞曾经流行过刘易斯·梅耶所说过的一句话:“我愿双膝跪地,亲吻有才能的人走过的地面。”

1953年5月29日,时为英国远征探险团成员的希拉里与向导丹增成功登顶,他们是人类史上首次成功登上珠峰顶端的“双雄”。在距离顶端一步之遥时,希拉里开口说:“这是你的土地,你先上。”丹增成为真正意义上第一个踏上珠顶的人,希拉里为他拍照留念。丹增不会用相机,因此希拉里自己未留下在珠顶的影像。

英国史学家汤因比说:“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活在中国的宋朝。”1968年日本创价学会会长池田大作问他:“您希望出生在哪个国家?”汤因比回答说:他希望出生在“公元一世纪佛教已传入时的中国新疆”。

在诺贝尔经济学奖设立以前,曾有人问保罗·萨缪尔森:学习经济学的最大遗憾是什么?萨缪尔森回答说:“学习经济学最大的遗憾是不能获得诺贝尔奖。”诺贝尔经济学奖于1969年设立以后,萨缪尔森实现了他的平生宿愿,荣获了1970届诺贝尔经济学奖,并成为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第一位美国经济学家。

有一次,丘吉尔的政治对手阿斯特夫人对他说:“如果你是我丈夫,我会把毒药放进你的咖啡里。”丘吉尔笑着说:“夫人,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就把那杯咖啡喝下去。”

布鲁诺·瓦尔特首次指挥纽约交响乐团时,发现第一大提琴手沃伦斯坦无论是彩排或正式演出时都有意不听指挥。他单独找沃伦斯坦谈话:“您是一位志向非凡的人,沃伦斯坦先生,可您的抱负是什么呢?”大提琴手回答:“成为一名指挥家。”瓦尔特笑着说:“那么,当您成为乐队指挥时,我希望您永远不要让沃伦斯坦在您面前演奏。”

肯尼迪在1956年的副总统提名中,选票多得惊人,这顿时使他声名显赫。两年后,他又蝉联马萨诸塞州的参议员,这使他竞选1960年总统信心大增。一位朋友对他讲:“杰克,看来你获得副总统的提名没有任何问题。”他却笑着回答:“咱们别大谈特谈什么副职了,任何职务的副职我都讨厌。”

1958年那一年,50岁的吉田忠雄终于如愿以偿。这年的拉链产量,完成了商标上年产拉链长度绕地球一周的宏愿。忠雄成功了。他成了众人研究的对象,人们追问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他总是笑着说:“我不过是爱护人与钱而已。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不为别人利益着想,就不会有自己的繁荣。对赚来的钱,我也不全部花完,而是再投资于机器设备上。一句话,就是善的循环。”

卢斯最常常说的话就是:“我只愿意当民主在中国恢复后的驻华大使。”晚年的时候,卢斯曾问一个手下多大了,手下回答:“29。”卢斯感慨地说:“多想回到你的那个年纪呀,我是在一个叫做登州的小城长大的,现在那个地方已经被共产党接管,我殷切希望有一天回到那个地方,看它变成自由之乡。”

当时和后来的很多以色列领导人,都妄想得到更多的地盘。但本-古里安不然,他把自己称做“狂热的内吉夫分子”,他认为,以色列南部的沙漠地区内吉夫总有一天会繁荣起来,发展成为一个既不完全像城市也不完全像农村的地区,成为犹太人的家。本-古里安说,以色列的使命是开垦沙漠地带。他说,沙漠地带如果不改良的话,这对“人类是一种耻辱”,对“不能供养其全部人口的世界也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厄多斯不太相信上帝,但他愿意相信世界上有一本超级的“天书”,那里面包含了所有数学定理的最简洁、最漂亮、最优雅的证明。他对一个证明的最高赞誉就是:“这正是书上证明的。”

1963年8月28日,马丁·路德·金牧师在华盛顿主持了一次有25万人参加的集会,他发表演说:“我有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这个国家终将会站立起来,真正履行她的信条:我们认为所有人生来平等是不言自明的真理;我有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在佐治亚州起伏的红土地上,奴隶的后代与奴隶主的后代将能够情同手足,亲密无间;我有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

费雯丽年少时就想成为一个“伟大的演员”。在她去世前一天,她给朋友送去两棵玫瑰:“如果你现在种,它们很快就会生根。种花人把第一棵叫做费雯丽;另一棵是你,叫做超级明星。”朋友说:“这就是说,两棵玫瑰都是你。”费雯丽的眼睛一下湿润了,过了很久她才说:“所有的花都应该好好施肥……”

克莱伯尔尼深切同情工作妇女,她在1980年曾描述田园诗般的丽莎女士装:“我的顾客是工作妇女……她没有选择——衣服对她而言不是个可变量,她需要一个衣柜,她经济上更独立。”她的使命就是:“听顾客呼声。”“我只想为妇女提供她理想的服装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