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看着那私家侦探和一个男人驶离医院后,法伦驱车回农场,一路上忧思重重。有那么一瞬间,他距这条狭窄小路上的一条沟渠仅仅数寸之遥。艾伦·巴拉齐尔美丽的脸庞深深地映在脑中。唔……通常,我更喜欢淡金发女郎,但她绝对是一个例外。自打侦探出现在他的工作地点后,他就决定放那个怀孕的姑娘走,又请了几天假。他私下里打电话给妈妈,让她知道现在他病得多么严重。而妈妈一定会言听计从,并对他的病情不闻不问。

他一直在沉思,把那个女孩放走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一开始,她能够告诉警察被囚禁期间发生的一切,然而仔细琢磨,没有确切的搜索地点,警察也无能为力。然而,他的后宫留下了一个需要填补的缺口。“现在,我来想想,该由谁来扮演那个角色。”他大笑,笑声和他的内心一样猥亵不堪。

他熄灭引擎,利用一个微微倾斜的小坡将车滑行就位,再悄悄地从车里钻出,不让那些牲口棚里的女孩子听见。他小心翼翼地拽动谷仓大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他听见姑娘们正在窃窃私语。

“他一定就快来了。”

“希望不会这么快。”戴安娜回应道。“一整天都没听到桑迪说话了。你觉得她还好吗?”

“他可能用了更多的镇静剂让她保持安静。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她的孩子有事。”蒂娜轻声回应道。

他故意踢踢稻草,他就喜欢看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噪音给那些姑娘们带来的恐惧。他站在囚禁戴安娜的马厩门口,打量女孩玲珑的曲线。丢给女孩取暖的麻袋已经滑落一旁,可能是在她烦躁不安的睡眠中蹬掉的。他又开始勃起,随着迈向女孩每一步,越来越硬。戴安娜大口喘息着,不停地扭动脖子,紧张地用耳朵分辨着他的位置。他跪下,把嘴唇贴近她耸立的耳朵。

沉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戴安娜挣扎着向后退去,直至避无可避。“别伤害我。求你了,别再这样了。如果你放我走,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没机会了。你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现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妻子,你,还有其他人都是。”他的声音很轻,充满着嘲讽,压低了音量,确保其他人不会听见。

突然,戴安娜尖叫。不知哪里来的力量驱使她挣扎着朝他踢去,女孩踢到他的膝盖,使他朝后倒下。手肘撞在马厩的木墙上,他痛苦地叫出声来。整个谷仓陷入一种不祥的寂静。每个人屏住呼吸,等那个混蛋发作,只要有人敢于反抗,他就一定会疯狂报复。

他揉着疼痛的手肘,怒视弄痛自己的女孩。需要教她什么才是礼貌。他离开马厩,提着一把破旧的扫帚回来,平日里他每天都会经过这把扫帚,但从没看过第二眼。法伦返回马厩时,女孩的脸因恐惧而扭曲。距女孩一步之遥,他停下来。愤怒灌注全身,他用扫帚柄抽打女孩的上身,直到女孩的肉体上遍布红肿。“这是在教你懂礼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停手后,戴安娜不断呜咽,没有丝毫回应。他愈加愤怒,将手中的扫帚高举过顶,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向戴安娜的脑袋狠狠砸去。

他愤怒到错乱,决定让这个女人好好吃点苦头。哪管她是否会丢掉性命,他不在乎。女孩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下手再不容情,不管轻重——他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空洞要填补。他粗暴地进入戴安娜,像是玩弄猎物的野兽一般,咆哮,呻吟。完事后,他把女孩从身边推开,全然不顾血从她头上的伤口流出,汇成小河一般。

刚才的事抽干了他的身体,所以他决定今晚放过其他姑娘。没有人能掌控一场不必要的战斗。

他想回家休息,想想如何对付那个巴拉齐尔。明天我再回来补偿其他女孩,今晚慢待她们了。

离开牲口棚,他听到女孩们的抽泣,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就该惩戒那些违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