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养成教育与召集教育(第3/3页)

4. 主校政者乏人才:战前各兵科学校成立时,人才、设备、器材俱称一流,如以王俊长步校、邹作华长炮校、林柏森长工校,均一时俊彦,各校声誉日隆,成效卓著。中央办庐山、峨眉、珞珈山等训练,有关的军事演习,均由各兵科举校派员举行示范,益增教育效果。加以各校教育长不仅为该校负责人,同时也是大本营参谋总长何应钦的特业参谋顾问,每有重要会战及国防会议,无不参与机要,成绩斐然。抗战爆发后,各校教育长纷纷调为大本营或战区司令长官部高级幕僚与指挥官,优秀教官也多调部队服务。继起者学养多不如旧人,甚至有非本兵科出身者,加以学校辗转迁移,器材损失,物价高涨,生活艰难,故教育水准大不如昔。[64]

5. 受训者素质低落:据统计,各军事专校历年所收学员,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均为未受过养成教育者,且其素质,日益低落。由于程度太低,不但学校不能按照计划施教,学员本身也多不能接受所学,遑论期以改良部队之责。[65]

6. 实验与研究功能未发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列强已将兵科学校视为实验与研究机构,凡有新的编制和战术,均由兵学校率先加以实验和研究,如美国步兵师的编制由二旅制改为三团制,即是由其步兵学校先加以实验;又如德军的强袭战术,也是德国工兵学校研究的结果。但是召集教育的实验及研究功能,必须有人才、器材、设备,方能发挥,但是战时中国兵科学校的器材和设备,尚比不上部队,故无法拥有实验和研究的功能。[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