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染第二十三(第3/4页)

1976年,不安于“贤妻良母”生活的赫本终于重返影坛。在首映式上,赫本一到,约有6000人向她欢呼,用唱歌的声调齐唱道:“我们爱你,奥黛丽!”赫本对此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她被人们的热情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说:“看到人们并未对我感到腻味,我很感动。”

松下幸之助年轻时家境贫困。为养家糊口,他到一家电器公司求职。因为个子矮小,衣着不整,公司不想录用,以不缺人手、有事、衣着寒酸、不懂电器知识为由,一再拒绝,当松下在三个多月里借钱买西装、学会不少电器知识等等一再去求公司时,公司负责人动情地说:“我第一次碰见你这样来找工作的,真服你了。”

麦当娜在玛莎·葛兰姆舞团担任过数年舞蹈演员,后来她承认:“玛莎大师是真正的‘女神’,她对于艺术理想的坚持和坚强的性格至今仍深深影响着我。”

弗克斯是一位拓扑学家,他本人的小提琴的演奏水平也相当专业。据说,他比较喜欢故弄玄虚。在一次音乐会上,科代拉和他一起,不料这次的演奏时不时地停顿,而且有声音的时间要少于没有声音的。科代拉感到特别不好听,弗克斯叹息道:“这是受了禅影响之后的音乐,我正在试图从无声之中听出有声。”

玛丽·凯·阿什是著名企业家。她有句最喜欢的话,充分肯定妇女在世界直销业的作用,她说:“有三种最快的传递话语的方法:电话、电报和告诉女人。”她说起这个事便大笑,“我不能解释原因,但从新英格兰发生的事,到傍晚便传到了加利福尼亚,这是世上最快的通讯系统。”

从希区柯克的电影当中,不难发现他似乎是偏爱金发美女的!他也曾经说过:“金发美女最适合被谋杀!想象一下,鲜红的血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流下来,衬着闪亮的金发是多么美啊!”而其中又以摩洛哥王妃格蕾丝·凯莉为难能之选,她获得希区柯克青睐,连续三次出演他的片子。

杜鲁门几乎从记事起,就崇尚充满神秘色彩的罗马英雄辛辛纳图的理想。辛辛纳图是位爱国农夫,国家受难之际他担任统帅,事后辞去领导之职解甲归田。美国的惯常信念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总统,然后时机一到,“复又成为百姓”。回忆在白宫的岁月时,杜鲁门说:“我对自己是谁,来自何方和将来返回的所在不敢丝毫忘却。”

斯托科夫斯基是一位伟大的指挥家,也是一位无与伦比的浪漫乐章的诠释家,有“音响魔术师”之美誉。但他风流成性,控制不了自己对女人的需要。影响所及,他同葛丽泰·嘉宝曾有过公开的暧昧关系;63岁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之后又同21岁的格洛里亚·范德比尔特结了婚。他的发烧友则因封面上他的一头白发而称为“白发鬼”。

很多艺术流派都认为自己跟杜尚有关,美国画家威廉·德·库宁说过:“杜尚一个人发了一场运动——这是一个真正的现代运动,其中暗示了一切,每个艺术家都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灵感。”

井上靖是一位大量取材中国历史文化的作家,当他如愿以偿,来到憧憬已久的古丝绸之路和重镇敦煌,他感叹:“真没想到敦煌竟与我想象中的这样相像。”“23年前我就写成了《敦煌》,可直到今天才头一次见到它,却一点儿也觉不出陌生。我与中国太相通了。”

法拉奇的《风云人物采访记》被《华盛顿邮报》誉为“采访艺术的辉煌样板”,《滚石》杂志则称其为“当代最伟大的政治采访文集”。影响所及,连《花花公子》杂志也忍不住评论说:“如果你不明白这世界为什么这么乱,法拉奇的采访中有答案:那些自吹自擂的家伙们在左右着世界。”

1979年,在华盛顿的美国科学促进会上,罗伦兹演讲:“一只蝴蝶在巴西扇动翅膀会在得克萨斯引起龙卷风吗?”他认为,“一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会使更多蝴蝶跟着一起振翅,会对周围的大气系统产生一些作用,这些作用会不断地被放大,结果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在美国得州发生一场龙卷风。”“蝴蝶效应”因此得名。

有人问及希特勒统治对他的影响时,哈贝马斯说,当时在德国的所有人看来,一切都是正常的。直到1945年纳粹投降,看过集中营的电影后,才知道纳粹德国所犯下的罪行。也许正是这种对孩提时代经历的否定决定了他思想中极为浓重的批判意识。他说:“这场经历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决定了我们的思想。”

美国的新左派多半都待在大学里作文化研究,“差异政治学”、“身份政治学”、“认同政治学”等等形成了一种风气。理查德·罗蒂嘲笑说,他们似乎认为:“你的理论越抽象,就越能颠覆现有的秩序。你的概念工具越有气势、越新奇,你的批判就越激进。”

印度裔美国学者贾·巴格沃蒂曾回忆他在剑桥求学时的老师罗宾逊夫人,十分佩服她坚韧的品格,对她的话语记忆犹新:“如果别人不跟你走,你就独自前行吧!”“要是你不能劝阻别人向你的港口填石头,至少你自己不要扔一块进去啊!”

社会学家阿尔文·托夫勒说,市场只不过是一种工具,并不是宗教,是工具就不万能。市场价值观渗透力之强,连宗教界也未能免俗。有教士宣称:“寻求教会给予精神帮助的人数众多,教会因经费不足无力应付,假如不是经费匮乏到只够买5块饼和2条鱼的话,耶稣本来是可以养活全加利利的人口而不是仅仅养活5000人的。”

卡尔萨斯的感染力来自他的不服老和不落陈腐。他曾对人说:“有时我感到像一个孩子,那是因为音乐。我不能用同一种方法把一个作品演奏两次。每一次的演奏都是新的。”他在89岁指挥一个管乐队排练时,一个学生惊叹:“当艺术大师走上舞台时,他看上去像75岁。当他踏上指挥台时,他似乎又年轻了10岁。而当他开始指挥时,他像一个准备追逐复活节彩蛋的小伙子。”

1999年,与安娜的离婚协议生效仅17天,68岁的默多克迎娶了32岁的邓文迪。为此一度引发了家族内部激烈的纷争,但默多克说:“这桩婚姻让我年轻了30岁。”

在伯克利的一次逻辑学会议上,塔尔斯基请谢尔宾斯基的学生举一下手,大部分人都举了手,然后塔尔斯基请谢尔宾斯基的学生和学生的学生举手,所有人都举了手。这两个人都是波兰著名的数学家。

研究群体行为的桑斯坦发现,如果人们被告知,自己在某个群体中具有明确的成员身份——天主教徒、犹太人、爱尔兰人、俄罗斯人、民主党人、保守派等——他们就不大可能会认真听取身份标明有所不同的人们的意见。他说:“如果互联网上的人们主要是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进行讨论,他们的观点就会仅仅得到加强,因而朝着更为极端的方向转移。”